看他很配合,況意意心裏暖暖的,想了想,說:“其實那天,我本來是赴我哥的約,卻沒成想,我哥聯係到了簡湫,讓簡湫代替他過來赴的約,他是想借著機會再撮合我們一次,讓我給簡湫一次機會,若是我最終不能接受簡湫,他也不會勉強我,得到我哥這樣的回答,我才答應的。”
“嗯。”男人神色很柔和,靜靜聽著她說。
“我估計我哥也沒想到會鬧這種烏龍,畢竟我們誰都想不到你會湊巧出現在那裏,而且簡湫那天的行為也確實是過激,他突然衝過來要親我,我也嚇了一跳,一直在反抗想要推開他,而且我真的沒給他親到,全程都咬著牙齒,我可以發誓!”
這件事無論如何得說清楚,要是白墨寒一直以為她和簡湫接吻了,說不定會在心裏留下不美好的回憶。
她舉起手,就要做出發誓的樣子,卻被白墨寒抬手按住。
“不用,我相信你。”他鄭重地說。
這會兒他早已經過了怒火衝天的時候,理智地看待當時的情況,他也不認為意意有什麼錯。
錯就錯在,他對她絕對的占有欲,以及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讓他看到那一幕覺得異常刺眼,氣憤之下才會逼著她去漱口,不肯冷靜下來聽她解釋,這才爆發了接下來的爭吵。
“意意,我收回我當時說過的話,你的愛一點都不廉價,那些完全是我的氣話。”他定定望著她,鄭重其事地說:“對不起。”
況意意絞著手指,慢吞吞道:“我當時好像也很過分,一氣之下還說什麼主動親蘇、瑜,其實那些也都是氣話。”
她抬起眼,認真看著白墨寒,“老公,我也為那天的事跟你說對不起,我不該激怒你。”
白墨寒抬手,摟住她,做了總結陳詞,“好了,餐廳的事就到此為止,既然知道都是氣話,以後誰都不要想了嗯?”
況意意點點頭,緊接著想到後來的遭遇,她就來氣,“後來你那麼對我,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白墨寒溫柔地在她額角印下一吻,“聽到你嘴裏說出簡湫兩個字,我就什麼理智都沒了,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況意意咬牙切齒地瞪著男人,“你的心也太狠了點兒,害的我整整兩天下不了床!”
白墨寒含情脈脈地望著她,歉然道:“二十八年來你是我第一個愛過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不想放手的人,那時候我想,與其讓你負了我,我就先狠狠要了你,讓你永遠都成為我的。”
他愛她愛的有多深,那妮子根本體會不到。
況意意愣住。
她想起一句話,說愛與恨隻是一念之隔,白墨寒這樣算不算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愛就要恨嗎?
她不讚同,撇嘴,“你對我那麼點兒信心都沒有嗎?”
白墨寒勾唇笑了笑,大拇指愛憐地滑過她的臉,“意意,我想你親口答應我,永遠都不會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