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琬芝叫的更慘了,就像是被剜了心尖肉似的,撕心裂肺:“殺人啦!放火啦!美美!美美!!”
況美美正睡得香,聽到樓下喧嘩,趿拉鞋走出來,一眼朝樓下望下去,立即就傻眼了,“銘宣,你做什麼讓人這麼對我媽?你們都給我住手!”
一邊說著,飛速下了樓,來到柳銘宣麵前,期期艾艾道:“銘宣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來我家,還對我媽這麼凶?”
心裏卻在疑惑,這男人不是帶著柳晴萃去s城玩了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不說,還跑過來擺出這種嚇人的陣仗。
她眼珠飛速地轉動,湊上去甜膩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還未挨到柳銘宣,那男人就伸胳膊將她無情地推開,推的況美美轉身往地上撲去。
沒等她撲到在地,身後突然有一股大力扯住她的頭發,硬生生把她給提起來,“賤人!你明知道那男人不是普通職員,也不是什麼暴發戶,誰給你的膽子敢騙我!他是白家人,你為什麼要隱瞞我?”
況美美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敢情是,柳銘宣知道白墨寒的身份了啊。
她知道這一天肯定躲不了,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連忙抹著眼淚,一口咬定自己的無辜,“我可沒瞞你任何事,他是姓白啊,我從來沒否認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是普通的老百姓,陽城那麼多家族,我上哪知道他是哪個白家,再說了,你又沒問我他姓什麼,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呢。”
三言兩語,把自己的過錯推的幹幹淨淨的。
況美美沒想到的是,柳銘宣之所以會氣咻咻跑過來,都是在家裏聽了柳銘晟的分析。
自從聽了大哥的話,再聯係之前的所有事情,柳銘宣總算是明白過來,況美美從頭到尾打的什麼主意。
她分明就是想報複況意意,故意拉著自己下水,一步步攛掇自己去招惹那男人,然後再把柳家給拉下水!
“賤人!”氣得他左右開弓給了況美美兩巴掌,“你還敢狡辯!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是不是!”
況美美被打的直接撲倒在地,但是她卻一點不知道疼似的,轉過身抬肘撐著地麵,“對!我就是知道他姓白,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什麼權貴!以我跟況意意的關係,他要是什麼權貴,還有我的活路嗎,我怎麼可能活到今天!”
柳銘宣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任她況美美如何巧言令色,他都不會再相信她,繼續被她蒙蔽。
大哥說的對,這女人不簡單,從頭到尾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思。
就算大哥分析錯了,況美美說的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
此時此刻的柳銘宣,與其說是過來討要說法的,不如說是直接過來撒氣的。
要不是況美美,那場笑話似的婚禮根本就不會舉行,他也就不會得罪白家。
他把所有的怨氣都算在了況美美頭上,今天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可能再憐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