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華國那邊已經登記過的,l國這邊也不會認可。

白墨寒不是隻跟她在華國領過證嗎,既然兩邊各管各的,又怎麼會重婚的?

她大惑不解,奇怪地指著白墨寒問:“他重婚?”

“是的。”老太太很肯定地點著頭。

白墨寒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黑眸裏無可抑製的沉冷一片,“我怎麼會重婚?”

老太太的意思他聽懂了,是說他曾經在l國登記過。

老太太掀起眼皮,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白墨寒皺起眉,臉色更加黑沉了,冷聲質問:“你確定你不是在隨口胡說?你最好仔仔細細確認一遍,最好不要因為你的失誤,耽誤我登記,我不會因為你年紀大就不投訴你。”

這話很不客氣,老太太聽完,臉色唰地黑了。

她在這裏工作了三十多年,從來沒見過眼前的年輕人這樣,不守法還底氣這麼十足的。

氣得她唰地站起來,義正言辭地指著白墨寒道:“年輕人,你很不誠實,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再幫你隱瞞什麼,我要對這位小姐說實話了,讓她知道你的真麵目。”

白墨寒薄冷的唇嘲弄地翹起,冷峻的麵容一片譏嘲之色:“我倒要聽聽你的實話是什麼。”

況意意倏地鬆開了拉著白墨寒的手,緊張地望著老太太,“我也想知道他怎麼重婚了?”

話音剛落,她的手再次被一隻溫暖的手給握住,他皺著眉微微有些不悅,“乖,別聽她的,我有沒有登記過我自己不知道,需要別人來告訴我?”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指著白墨寒說:“半年前你就帶著一個女人來過我們這邊登記過,我印象很深刻,那個女人姓魯,l-u。”她特意用分開的英文字母念了一遍。

白墨寒聽的一怔。

看老太太的神色,有板有眼,不太像是扯謊。

但她說的東西,他確實很茫然。

魯這個姓不屬於常見姓,他如果認識姓魯的女人自然會印象深刻,更別提還帶著一個姓魯的女人過來登記過。

他眯著眼睛,探究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臉上,想分析她這麼說到底是故意還是有什麼隱情。

“你們當時過來的時候,我的這台計算機剛好壞了,就手動給你們登記的,後來你們走了,我又把你們的資料補到電腦裏去過一次,所以印象非常深刻,你姓白,你太太姓魯,不會錯的!”

說著,她低頭打開電腦,飛速地輸入半年前的月份,按下回車鍵,“諾,當月總共登記208對夫妻,你們就是其中一對,你當時登記的名字可是白逸塵,根本不是現在的白墨寒,太狡猾了。”

老太太用一種強烈譴責的目光瞪著白墨寒。

在l國婚姻登記很寬鬆,外國人隻要登記一下就能領到紅本本,很簡單,不用像在華國一樣帶什麼身份證戶口本的,各種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事實上在國外,大部分地方根本沒有身份證、居住證這種奇葩的東西,公民是屬於整個國家的,不會因為一個戶口所在地就把公民限定在哪個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