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嗤笑了一聲,“那不過是那些不明內情的人可笑的猜測,事情的真相是,你叔叔柳一韋暗中跟你父親競奪家產,甜言蜜語哄得你的祖父改了遺囑,準備把柳氏三分之一的地皮給柳一韋,你父親發現了柳一韋的陰謀,知道你叔叔是二世祖,不願意讓祖輩創業來的家業落在柳一韋手裏,這才臨時想到了主意,聯係到我,用了金蟬脫殼的計謀轉移資產,把一些地皮暫時以競爭失敗為名落在我名下,為此,我跟你父親私下定了十年的協議,那些地皮實際的主人仍舊是你父親,我做這些事,完全是看在跟你父親的情分上友情幫忙,沒有得到哪怕半分錢的好處。至於我競標到那些地皮之後,你父母因為打擊過度跳海,這樣的理由你會相信?”

白墨寒說的每一句話,在劉佳薇聽來,都像是巨大的驚雷炸響在她耳邊。

她失力般的後退,似承受不了這些真相,身子搖搖欲墜。

嘴唇不住地哆嗦,喃喃地道:“怎麼會,怎麼可能會這樣的……”

況意意搖了搖頭,憐憫地望著劉佳薇:“佳薇,你以為白墨寒不知道你留在他身邊的目的嗎?為什麼他會一直寬容你,你就沒有仔細想過嗎?如果你能仔細想想前因後果,而不是這麼衝動的雇凶殺人,等你到了京城,也許就會慢慢調查出當年的真相,不至於讓自己後悔!”

劉佳薇捂住嘴,撲通一下坐倒在地,“照你們的說法,我父母是被……柳一韋害的?”

白墨寒搖了搖頭,走過去牽住況意意,“該說的已經說了,走吧。”

況意意點點頭,兩個人走到門外,白墨寒忽然轉頭,“屬於你父母的資產我會讓下麵的人轉給你,事情的真相已經告訴過你,以後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對你的幫助,到此為止。”

語落,牽著況意意大步離開。

翌日一早,蔣芷雲便帶著白厲坐上了去異國的專機。

三天後,劉佳薇帶著白墨寒簽署的資產贈予合同回到了京城。

日子過的很快,一眨眼就六月份了。

那天的見麵之後,況意意沒有再聯係過劉佳薇,再開學的時候,她也沒有在學校裏看到劉佳薇。

玄曼彤和傘雲菲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聯係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這段時間裏,白厲的病情也好轉了不少,每一次蔣芷雲從網上傳過來的ct照片裏,淤血都比前一次散了不少,六月底的最後一次治療過後,白厲已經能站起來走路了,做了腦部ct,血塊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