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真絲睡衣肩帶,滑肩了。

越來越多的春光落進了鬱子弦的眼底,當他再一次將玄曼彤胸前該看的不該看的春色覽盡時,內心禁不住歎息起來。

小東西,你對我的不設防到底我該慶幸,還是該苦笑呢?

別說其他男人,就是子都,她都不許靠穿睡衣的她太久太久,而他,她不止一點尷尬沒有,還能大大方方的貼他身上來。

小東西,你是一直不把我當男人看,還是從沒想過你對我的吸引力?

忽然,沉睡中的玄曼彤抓著鬱子弦手臂的纖手朝上縮了縮,壓在了胸口。鬱子弦頓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他的手臂直接壓在她的柔軟上了。

造成鬱子弦氣血上騰的始作俑者不但不知道自己胸前的春光已經全部乍泄,更不知道自己睡著時一個無心的小動作讓一個帥氣的兵哥哥接受最嚴厲的生理考驗。

鬱子弦凝了下眸,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哪知他稍稍動一下,睡著的玄曼彤就好像害怕被人搶走手中玩具的孩子一樣,更緊的攥著他的手臂。

看著懷中的媚色,鬱子弦的體溫不可抑製的越升越高,眸色也愈發沉暗。可是他的心卻清如明鏡,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收服她,三年都忍過來了,沒道理現在壞了他布下足足三年的局。現在辦了她,他自己這關過不去。他知道,在她的心底,她當他是大哥、兄弟、藍顏知己,卻唯獨不是可以升級為男友的男人。良好的教育和對她的珍視讓他想她的身體是在對他深愛不移、心甘情願下交付出來的,那,是他對她的尊重和珍惜累。

彤彤,你可曾問過自己,如果有個男人來當你的男友,你真能像依賴我這樣去依賴他、信任他嗎?你的世界裏,真的有人能超越我對你的重要性嗎?你的喜歡裏,真的一點沒有男女之愛嗎?問過自己嗎?我的拉風小女人。

鬱子弦俯低頭,在玄曼彤耳邊輕輕低語,“彤彤,先送開手,子弦給你拿費列羅去。”

“彤彤檬”

潤清的男聲溫柔的鑽進玄曼彤的耳朵,漸漸的,她緊攥鬱子弦的手鬆開了,粉粉的小嘴還微微的嘟了幾下。

鬱子弦飛快的抽出自己的手,將玄曼彤的睡衣整理好,將她抱著極輕的放在床上,為她蓋好空調被,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裏的鬱子弦將自己放在花灑下淋了整整半小時的冷水浴

第二天。

玄曼彤起床後發現肩頭上的青紫雖然沒有消,卻並不很痛了,從衣櫃裏找出上班時穿的白襯衫和西褲換上,攏了攏頭發,走進洗漱間,忙完之後換上僅三公分高的低跟皮鞋走下了樓。

“奶奶,早。”

“嗯,彤彤乖,馬上吃早飯了。”林英姿笑著看了眼玄曼彤,在餐廳裏和高秀敏一起準備一家人的早餐。

鬱子佩從樓上下來,“奶奶,早上好。”

“嗯,佩佩,你哥呢?”林英姿擺好最後一雙筷子問道。

“奶奶,我來了。”鬱子都突然出現在樓梯口。

“好,你們三個趕緊過來吃飯,吃完好上班,我去叫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