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弦輕笑,“你自己去?沙漠裏的禿鷲估計要興奮了。”

“怎麼了?”

“有香噴噴的烤乳豬吃了。”

玄曼彤笑容定在臉上,翹起嘴角,“鬱子弦!你欠揍!”

紅。

“哈哈~~~”.

趁著玄曼彤轉身捶他的空隙,鬱子弦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將她放在地上,順手抓起旁邊草地上軍裝,跑開了。

“你還敢跑?!”

玄曼彤從地上爬起來,剛要追鬱子弦,突然皺起眉頭,叫了一聲。

“啊。”

“怎麼了?”

鬱子弦軍裝的紐扣還沒完全扣好,連忙緊張的小跑回來,抓著玄曼彤的手臂,關切的看著她。

玄曼彤委屈的撅了下嘴,“疼。”

“哪?”

“你說呢?!”

剛才那麼久,又那麼用力。

鬱子弦想了下,明白了,笑著抱緊玄曼彤,“好好好,我的責任我責任。”

玄曼彤忿忿的咬了一下鬱子弦的頸子,“一點不溫柔。”

“哎,這個指控我可不同意啊。”鬱子弦低頭看著玄曼彤,“剛才我夠輕柔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第一次,他恐怕‘戰鬥力’比剛才更猛。

玄曼彤瞪著鬱子弦,“你的意思是,以後不可能比剛才更輕?”

“這句話我可沒說。”

“你就是這意思。”

鬱子弦無賴般的笑著,“這說明兩種可能。一,我的潛台詞很明顯;二,玄曼彤小同誌的理解能力又提高了,值得表揚。”

“你不消弱‘戰鬥力’,沒以後,我保證,沒有‘以後’。”

“夫人,這種長遠的戰略計劃,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有時間你打份報告上來,我酌情研究分析分析。”

玄曼彤也知道自己說的不過是氣話,哪有夫妻隻有一次‘那事’的可能性,瞪了鬱子弦幾秒之後,忿哼了一聲,不說話。

鬱子弦心疼的皺了皺眉,聲音異常溫柔,“真的很痛?”

玄曼彤搖搖頭,“沒事了,可能是剛剛突然爬起來跑步造成的。”

鬱子弦為玄曼彤稍微整理下襯衫的衣領,看著落沉到地線下的太陽,“太陽先生都回家找他老婆去了,我們也回去。”

“嗯。”

玄曼彤轉身去找馬兒,看到草地上鬱子弦的白色貼身背上,一朵殷紅的‘花朵’開在衣料上,心髒一顫,急忙走了過去,撿起衣服都不敢回頭看身後的男人,徑直朝紅棕色的駿馬走去。

看著前麵略急步伐的背影,鬱子弦小跑兩步追上玄曼彤,拉住她的手。

“和我一匹。”

玄曼彤看了看鬱子弦騎的大白馬,“我這次不那麼拽它了。”

鬱子弦搖搖頭,他可冒不起這個險,墜馬不是鬧著玩的,輕則摔青,重的摔斷手腳,更有甚著會喪命,對於她的安全問題,一點都不能馬虎。

“子弦......”

玄曼彤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鬱子弦,拿著馬的韁繩,固執的想自己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