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吃了。”玄曼彤從被子裏抬起頭,對著門應答道。

“不是餓了麼?”

玄曼彤欲哭無淚,恨不得自己剛才從沒去過鬱子弦的房間,“我剛才說錯了,我不餓,我是太困,說胡話了。”

“彤彤?”

“子弦,你去吃吧,我睡了,晚安。”

說完,玄曼彤抓過被子捂在頭上,一個心髒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要瘋了,闖了這麼多年的禍從沒闖這樣的,直觀全裸男人啊,夠成為她拉風記錄上一筆很‘銷一魂’的記錄了。

玄曼彤哪裏知道,門外的鬱子弦看著她緊合的房門輕輕笑了笑,小東西,我看……以後有你失眠的日子了。

“那你早點休息,我去吃飯了。”

房間裏聽不到玄曼彤的回答聲,鬱子弦聳了下肩頭,步調輕快的走下樓,他的心情,很好!

過了一會兒,玄曼彤用力掀開被子,大口喘氣,餓,好餓,可是在W城人生地不熟的,大晚上讓她一個人出門吃飯又不太方便。

叩叩叩。

“你還沒走嗎?”玄曼彤對著門口問。

“玄小姐,我是來給你送餐的。”

送餐?肯定是子弦叫人送的。

玄曼彤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門邊,“就你一個人?叫你送餐的人在哪兒?”

“就我一個人。是我們經理安排我送的,我不知道叫餐的人在哪兒。”

知道鬱子弦不在,玄曼彤拉開門,看著外麵推著小車的人,“進來吧。”

覺得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玄曼彤見到美食,暫時將自己‘視覺X暴’鬱子弦的事情拋到腦後,洗完手之後開始用餐。

湯足飯飽之後,玄曼彤糾結了。

額娘,我闖禍了!怎麼辦啊?子弦肯定生我的氣了,他會不會訓我?以後會不會對我避而不見?或者很討厭看到我?

玄曼彤雙手撓著頭走進洗手間,洗澡。

忽的,泡在水裏的她嘩啦一下坐起來,驚恐的想到,子弦不會叫我對他負責吧?不會不會,我和子弦是哥們,他怎麼可能讓我負責呢?我這麼小,他肯定不會要我負責的。

過了一會兒,玄曼彤又驚然了。鬱家家教這麼嚴,他又是古板的軍入,我把他看了,他現在會不會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女人?如果他真的叫我負責,難道我拒絕?如果爺爺知道我們的事,會不會也叫我嫁給子弦?

就這樣,玄曼彤反反複複的想,最後也沒得出一個要怎麼辦的方法。

晚上躺在床上,玄曼彤望著天花板,聽到隔壁的房門被人推開,心尖一抖,子弦回來了?

“哎呀!”

玄曼彤猛的仰起身,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今晚和子弦避而不見,明天呢?

“不行不行,我不能繼續呆在這兒。”

玄曼彤起床穿好衣服,拿上手機和錢包,跑到前台交代了一聲,又給鬱子弦留了一張字條,說她因為學校有事提前回去了。

第二天,鬱子弦去敲玄曼彤的房門,敲了很久不見她應聲,叫前台來開門,從服務員的手裏接過她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