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玄曼彤娟秀的字,鬱子弦嘴角淺淺的勾起,小東西,我看你的心裏還怎麼放子都!
就這樣,玄曼彤回去之後避著鬱子弦,連幾天後他去英國留學的鬱家家宴都沒有參加,他在英國三年,她避他避得風生水起。
【新軍一區三號將軍樓,主臥。】
當記憶的大門漸漸合上,鬱子弦和玄曼彤都從那段青青的歲月中走了出來,想到自己慌慌張張一點不淡定的逃跑模樣,玄曼彤忍不住笑出了聲。
“嗬嗬,嗬嗬……”
鬱子弦眼底也滿是笑意,看著身下的玄曼彤,問她,“是不是因為那件事躲我三年?”
想到剛才鬱子弦圍著浴巾進來,在她眼前,他的浴巾再次掉到地上露出健美精實的身材,玄曼彤覺得到了此時此刻她無需在隱瞞什麼,誠實的點點頭。
“嗯。”
突然,鬱子弦用力掐了一把玄曼彤的腰,眼底有著嚴肅,“以後不許大半夜跑出去,不管去哪兒,都不行。”
他從來都沒有告訴她,也不會告訴她,四年前結束手機通話,知道她要來房間找他,套間的門是他故意打開的,她見到的那次春光乍泄也是他故意在她麵前導演的。
隻是,他以為她會害羞的躲他一晚上,然後麵上若無其事的和他相處,哪兒知道,她居然一溜煙兒連夜跑回了Y市。
當時他真是哭笑不得,這小東西的反應也太大了吧。隻要她臉皮稍微厚一點,就會發現,在她麵前裸體時,他的臉,其實也紅了。後來,想想,也就理解她了。
二十歲不到的一個小女孩,從小到大都將他當哥們、兄弟,性子風風火火,可接受的教育都是極為端正和正派的思想,突然一下看到兄長的‘無遮攔全景’,那種衝擊力與直接在她麵前上演限一製級電影沒什麼差別,自然是冷靜不了了。
可是,再怎麼說,他真的很不喜歡她半夜跑去機場搭飛機回Y市,安全當然好,可有個萬一,他怎麼辦?又怎麼向家裏的長輩們交代?
“我是從酒店直接打車去機場的,很安全。”玄曼彤為自己辯駁著。
鬱子弦眉梢一挑,“莫小同誌,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站在你老公的位置上要求你有安全意識。”
玄曼彤感覺到暖暖的幸福,“知道了。”
“子弦,下次我教你怎麼掖浴巾吧。”
玄曼彤想,她這個少一將老公也太馬虎了吧,浴巾掉一次就算了,居然在她的麵前掉兩次了,還好這兩次都是在她的麵前,要是有旁人在場,那不得嚇死一片人?
鬱子弦忍了內心的笑,她還真當他不知道掖緊浴巾?嘿嘿,要是她知道兩次都是他故意掉的,會不會撓花他的臉?
“你教我掖?”
玄曼彤很認真道,“是啊,你看你,掉了幾次了,也不知道你在英國的三年有沒有掉過?如果有別人在場,我看你是不是打算鑽地洞。”
“嗬,哪可能有別人在場,你幾時見過我在別人的麵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