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曼彤懂了,子弦對他們說自己喝太多酒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可是,這個大色鬼,什麼喝酒太多,明明就是被他累得太厲害,罪禍首明明就是他,居然怪到她的身上。
“奶奶,沒事,我身體恢複好了,下午回公司,到元旦了,公司案子多。”
鬱昌榮坐在位子上,看了一眼玄曼彤,“我讓陸離開車送你。”
“謝謝爺爺。”
*
下午玄曼彤到了公司,蘇纖陌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幾遍,“精氣神都挺好的嘛,怎麼就身體不舒服了?”
“嗬嗬。”玄曼彤笑笑,掩蓋過內心的尷尬,“喝多了點,頭暈的厲害。”
“沒事了?”
“嗯,工作吧,過幾天有得忙了。”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玄曼彤看了下時間,給鬱子弦撥了一個電話。
“喂,起來了?”鬱子弦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從那端響起。
“喂你的蘑菇雲啊!早上起床的時候為什麼不叫醒我?”玄曼彤不滿的呲著鬱子弦,“害我睡到十二點,你是不知道,下樓見到爺爺的時候,我多不好意思。”
“嗬嗬,我那不是心疼夫人昨晚忙的太晚太累麼,這也做錯了?”
“讓我那麼累那麼晚睡覺是誰?!”
“我。”
玄曼彤嘖巴下嘴角,“你知不知道你多討厭。”
鬱子弦低笑,“有人告訴我,老婆發火時說的話要反過來聽。”
反過來聽?
玄曼彤氣結了,“告訴你這個話的男人臉皮一定厚得堪比北京長城。”
“哈哈,我也這麼覺得。”鬱子弦心情不錯,語氣輕快不已,“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去測測君少的臉皮厚度。”
君少?!伍君彪?!
玄曼彤笑道,“如果你的‘名師’是君少,那我剛才用的比喻物還不夠檔次。”
“確實。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死磨硬泡的終於將他女人連哄帶騙的拐回了家。”
“難怪我發現自己身邊也多了一個‘死人’,原來是君少出了‘高徒’。”
鬱子弦壞心的笑,“嘿,昨晚在我的房間不知道誰更適合‘死人’的稱號。”
“鬱子弦!”
“到!”
玄曼彤想起他們在客廳裏激情完了之後自己的表現,嬌躁的低吼了一聲,“上班了,掛了。”
掛完電話,玄曼彤憤憤的對著手機哼了一聲,不用看她都能想到鬱子弦肯定在那邊笑得一派得意。
*
日子很快過了三天,十二月二十八號,星期五。
玄曼彤和蘇纖陌幾個人剛吃完飯走到德光大廈的門口,一個汽車喇叭聲從後麵連續響了幾聲。
“彤姐,姐夫來了。”
玄曼彤站住腳回頭看去,鬱子弦開著悍馬到了大門口。
蘇纖陌笑了笑,“我們先上去了。”
“嗯。”
玄曼彤走出大廈,走到從悍馬上下車的鬱子弦身邊。
“你怎麼有空過來?”
“下午很忙麼?”
鬱子弦眼神溫柔中帶著絲絲掩飾不了的興奮。
玄曼彤如實的點點頭,“嗯。元旦結婚的人向來多,明天和後天公司全部人還得加班。看你心情很好,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