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送這麼沒‘分量’的紅包?
玄曼彤朝紅包裏一看,一張卡,拿出來一看,卡的背後寫了一組六位數的密碼。
“哇!”
玄曼彤驚豔道,“誰啊,這麼帥氣,一個紅包都裝不下他想送我的‘壓歲錢’嗎。”
一霎那,玄曼彤的腦海裏出現三個候選人,爺爺,子弦,還有一個是子都。
玄曼彤拿出銀行卡,轉頭看著鬱子弦,“你?”
“嗬,我的新年禮物不是還沒給你麼。”
玄曼彤轉臉去看鬱子都,“子都?”
鬱子都笑笑,不說話,問著玄曼彤,“數了這麼久,數清楚你的紅包麼?”
“沒有。”玄曼彤眼神掃射了迪紫蘭,“就是你搗亂,我再數數。”
看著玄曼彤‘財妞’的模樣,迪紫蘭無語的搖頭。
“弦哥,你女人要管管。”
開心數著錢的玄曼彤將鬱子都送的紅包放到一旁,她沒注意到,裝著銀行卡的紅包裏有一句用黑色鋼筆寫的話。
除夕的晚上,因為到鬱家大宅拜年的人很多,玄曼彤幾人遷移陣地到鬱家大宅二樓的客廳裏守歲。鬱子都、何子然、何子聰與迪紫蘭四人打麻將,玄曼彤和鬱子佩坐在沙發裏無聊的看著春晚。
“曼彤,你不下去陪著大哥應酬?”鬱子佩看著身邊的玄曼彤問道。
“他說不用。”
鬱子佩恬靜的笑,“大哥心疼你,怕你累著,當然這樣說。”
到過年的時候,來給鬱昌榮、林英姿、鬱柏東、譚雪兒拜年的人絡繹不絕,今年鬱子弦回來了,時不時的就能見到穿著鬆枝綠軍裝或者藏青色大衣的人進出鬱家大院,除夕之夜更是人多。
“嗬,我過會兒下去。”
迪紫蘭吐掉口裏的瓜子殼,手裏搓著麻將,插著玄曼彤和鬱子佩的話,“哎,我說,玄大媽,弦哥的魅力我們都是長年累月的見識過啊,你就放心他一個人在樓下‘蜂裏來蝶裏去’啊?”
“是哎。”何子聰也跟著打岔,“我記得弦哥出國前,每到過年,不少軍花除夕之夜就來找弦哥,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又來了一群。”
何子然也笑道,“我好像還記得有些軍花長的很不賴,嫁人沒?”
“嗬嗬。”鬱子佩看著何子然笑道,“連子然哥都記得的軍花,看來真是有些分量了,不知道如果嫂子在這,子然哥敢不敢這樣說。”
“哈哈,那有什麼不敢的,再說,你嫂子現在不是沒在麼。”
“哪個說我不在的!”
何子然的話音和沒有落下,客廳的門口就傳來一個女聲傑。
眾人回頭,立即笑開。
“嫂子,你來了啊。”
“嫂子,新年好。”
“嫂子,來的及時,抓‘現場’啊。”
何子然愣了下,看清門口的人,連忙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老婆杜夕身邊,賠笑,“老婆,你怎麼來了。”
杜夕把包包塞到何子然的手裏,“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來外公家還得你批準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是驚喜你突然出現嗎?不是說了今天在w城趕不回來麼?”
“病人在手術前要求不要動手術,我們和家屬勸了他很久,他依然堅持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