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然‘忿然’道,“我的‘金牌聖手’老婆操刀都拒絕,沒眼光。”

杜夕坐到何子然打牌的位子上,“人家不是不信我,是想和家人度過一個完整的除夕,手術之後,他的家人最少三天無法探視他。去,給我拿個蘋果。”

“好。老婆,你吃飯了嗎?”

“在飛機上吃了。”杜夕笑,“開始真怕自己回不來,飛半路上,空姐說y市大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降落。”

“那你怎麼不叫我去機場接你?”

杜夕等著何子然,“如果通知你了,就沒法子聽到你‘垂涎軍花’的真心了。”

“哪能啊,老婆,軍花沒一個比你好看。”

玄曼彤開始搗亂,“夕夕嫂子,子然哥就是想軍花了,他說,他記得有特別漂亮的。”

“那些軍花是來看你家子弦的。”

“夕夕嫂子你看,看我們家子弦的軍花他都記得,要是他局裏的警花們,哇!”

玄曼彤最後一個感歎詞,迪紫蘭接話了,“那子然哥肯定是‘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兮。”

“喂,你們兩隻小丫頭,不許搗亂。”

何子然拿出了大哥的派頭,可是,過年的時候,年輕人聚到一起,尤其是關係特別好的,哪裏還會有什麼忌憚啊,何子聰跟著玄曼彤和迪紫蘭拆他的台。

“夕夕嫂子,我作證,大哥真的有瞄軍花。”說著,何子聰開始添油加醋的說,“記得夕夕嫂子還沒遇到子然哥的時候,一到過年,子然哥就興奮,因為要來外公家,因為有很多軍花來找弦哥。”

“何子聰!”何子然低喝。

杜夕瞪眼,“何子然!”

“老婆,我真冤枉。”

鬱子佩笑著也參了一腳,“我好像記得,有次子然哥還問我來找弦哥的一個軍花叫什麼名字。”

何子然看著鬱子佩,“佩佩,你……”

“好啊,連佩佩都這樣說了,何子然,看來是確有其事啊!”杜夕一喝,“我的蘋果!”

“呃,馬上!”

看著何子然在杜夕麵前‘小何子’的姿態,其他人笑不可支。

“哈哈,夕夕嫂子,厲害。”

“子然哥,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

“這個用四川話說叫什麼來著?”

“是不是……耙耳朵。”

“哎哎哎,好像就是。”

杜夕雙手搓著麻將,‘冷聲’問道,“親愛的,你贏了多少?”

“噗——”

迪紫蘭笑了。

這次,鬱子都都笑了起來,看著何子然,說道,“然哥,真是想幫你都幫不了。”

何子聰抖抖自己麵前的鈔票,“夕夕嫂子,然哥哥的票票在這。”

“還有這。”迪紫蘭也樂了。

“何子然!”杜夕拿過何子然遞來的蘋果,咬了一口,“親愛的,別怕,我不罵你,看你的‘金牌聖手’乖乖老婆怎麼把他們三個的錢包都掏空。”

“老婆,給力!”

“肯定!”

“哇!”何子聰叫道,“都哥,子蘭,你們感覺到一陣好強的殺氣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