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宇是抱著曲江曉進房間的。
曲江曉哀求的望著他,他卻不管,尤自壞笑:“我是要告訴這間屋子的所有人,你是我的女人。”
她被抱著經過一行長隊,羞得把臉兒藏起來,這樣,便隻能更深的把頭埋進他的懷裏。
管家真的想揪著少爺的耳朵說:別太過份。
可是,卻隻能微笑著,看少爺把她抱回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門外,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
居然被拉來圍觀小兩口親熱,這任務實在太艱苦了。
進了屋,她又踢又咬:“放開我,放開我……”
他卻一直把她抱到了浴室裏:“洗白白啊。”
她跳了下地,推他:“你出去。”
“我不。”他解自己襯衣的紐扣兒,她的腮又鼓鼓的:“藍天宇……”
“嗯。”
“你出去。”
“我不出去。”他驕健的身軀把她頂在洗臉台上,胯下的堅硬與她緊貼:“我們一起洗。”
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幹脆把眼睛一閉:“脫吧,禽獸。”
“禽獸?”他皺了皺眉。
“乘人之危,除了要挾我,你還會什麼?”
他的手在她滑嫩的嬌膚上流連:“是你答應了我的,我喂桐桐吃飯,你就陪我一晚。”
“卑鄙。”
“我一向卑鄙。”他笑著,卻停下手上的動作,親了親她嫩嫩的唇瓣,難得聽話的出去了。
她香噴噴的出來,隻裹著一件薄薄的浴袍,玲瓏的曲線在薄如紗巾的紅色浴袍下呼之欲出。嬌嫩的唇瓣噘著,真的如清水芙蓉,又豔若桃花。
他撫著她濕濕的發尾:“曉曉……”纏綿而眷顧的吻她顫抖的唇。
她卻推開她:“你居然把我的衣服都偷出來了,太佩服你了,藍天宇。”
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實在讓他心癢難耐,急不可待的進了浴室,清洗完後出來。卻見她氣惱的坐在床沿。
見他出來,她直直的便躺在床上:“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完了,我好過去陪桐桐。”
他微笑著坐近她,半倚著床頭,把她摟了過來:“不急,我們聊聊天。”
“我不聊天,我要去陪桐桐。”
“她睡了。你也應該休息一下。”他憐惜的親她的瘦臉:“看,憔悴的樣兒,心痛死我了。”
“是啊,我憔悴,我已經是6歲孩子的母親了,我很老了,已經是黃臉婆了,你就去找青春可人、美豔如花的女人嘛,幹嘛老是不放過我?”
“不放過你。”他生氣的把她壓在床下,要我放過你,沒門。
她死命的推拒他壓過來的身體,真的想一巴掌摑過去,可是,和他生氣,也是白生氣。認命的咬著唇瓣,堅決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大手從短浴袍的下麵伸進去,沿著大腿內側一直滑行,抓到她尖尖的花蒂,輕輕的拔弄,翻開,他的呼吸已促得不像話,呢喃著在她的耳邊烙下吻痕:“曉曉,我想你,太想你了……”
那2年日日思念的日子啊,我那焦慮饑渴的身心。
他剝開她身上僅有的屏障,觀賞著她依舊玲瓏的身子,指尖在她胸前溝回中沉湎,唇向下遊走,一直到了平滑的小腹,她的小腹間突然一絲輕微的震顫極大的刺激了他,他沉降身子,把那膨脹起來的燒燙著他的堅硬在她的長腿一直上移。她顫抖著,他抬身吻她的臉,正打算用力,卻發現淚珠從她美麗的眼眸向下落,她咬著嘴唇,屈辱無助的盯著他。
“隻能這樣嗎?藍天宇,你就隻能對我這樣嗎?”
“曉曉,別……”他抬手撫她濕濕的臉。
她癲狂的在他的身下蹭:“來啊,你就一個色狼,你就隻是想要我,想要我而已,色狼。你可不可以有一分鍾尊重一下我?”
“曉曉啊……”他舒著氣,艱難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深呼吸、再深呼吸,一翻身,側身把她圈在懷中。
他的語音浮上壓抑過的沉鬱:“睡吧,你累了。”
“睡覺?”她瞪大了眼珠子,不再哭,卻更詫異的看著他。
他真的可以,隻是……睡覺?
他的臉透明透明的,漲著紅灩的春色,卻閉著眼睛,單手圈著她的腰,大手在她的小腹處輕輕的撫:“嗯,別動。”
她本能的卻動了一下,他煩躁的咧著嘴角,咬著牙:“曲江曉,別動。”
又過了一會兒,她被他圈著的腰伸得太直,頸也彎著,不舒服,轉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