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低咒著,更緊的圈住她:“你是不是想死?啊?”
她感到他身下的堅硬更硬挺的頂著她的腰,他的長腿還繃緊繃直,像拉滿的弓,蓄勢待發。
她真的嚇得不輕,怕他突然來個餓虎撲食。隻好一動不動的枕著他的肩。
他真的會放過她?隻是……睡覺?
不敢相信。卻似乎還有一絲難明的鬱悶。
也許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沉。
有人在她的後麵蹭著,硬硬的頂得她很不舒服。張開眼睛,晨曦初現,卻感覺他在後麵的摩擦更有力,更強悍。
“你幹什麼?”她飛快的清醒,又羞又惱。
“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就知道,你對我隻有欲望。”她又扁著嘴角,居然真的相信他會尊重她,會讓她像一個驕傲的女人。
“自私鬼。”她輕哼著,咬著了唇角,好艱難的呼吸。
他抬起頭來,被情欲印染的眼血紅血紅的:“曉曉,我答應了你,就不會動你。”
“可是,你現在分明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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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紅耳熱,正想怪責他。他卻不顧一切的在她的大腿間衝撞#已屏蔽#。
她閉上眼睛,無法自以的嬌呼,那在外麵的摩擦愛撫,卻讓她的全身血脈怒張,綻放,是如此的美麗,不可自抑。
#已屏蔽#看著他癱軟在自己的身上,她萬念俱灰。
“藍天宇,你夠卑鄙無恥的了。”
你這樣,和進去有什麼區別?
他歪著頭趴在她的身上,氣喘如牛,卻還不忘輕舔她的耳垂:“想不到,曉曉,也喜歡這樣。”
“我不喜歡……”可是,她回想著一早上的纏綿,自己嬌媚的呼喚,和不斷抖動迎合的身子……
再一次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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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靡自責的情緒一直維持到藍天宇喂曲江桐吃完早飯。
今天是周日,藍天宇不用回公司。
也許是心中有鬼,曲江曉總覺得傭人看自己的眼光和對自己的態度和從前很不一樣。
也難怪,昨晚,他在眾人的麵前與她調情,把她抱回房間。而且,那一段最纏綿瘋狂的床第之交是在早上……全世界人都醒了的時候。
他們會不會聽到了她的……
她想大聲的申訴:他沒有進去,我們昨晚真的隻是“睡覺”,可是,可是……
更加委靡,連桐桐也不敢再進去看,怕見到她可憐的大眼睛,哀求的望著自己。
拉著傭人問了一下桐桐的情況,她就一個人躲到了大院子後麵的一個小苗圃裏。
他來到背後輕輕的擁著她,唇在她的頸項留連。
她側了側臉,卻沒有拒絕,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反抗,隻會引來更不可思議的折騰。
“我回去了。”
“不行。”他更用力的摟緊她,生怕她又再飛走。
“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江兒了,我想他。”
“我也想他。”他輕輕的歎氣。
“你要好好對桐桐,喂她吃飯,讓她好起來。”
“我不,你不在,我就折磨她,讓她一輩子都好不了。”
“呸……”她怒不可歇,向著苗圃裏的鮮花吐唾沫。
他皺著眉頭:“曲江曉,不要學陳天嬌她們,學壞了,一點兒都不像大家閨秀。”
“我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她跺著腳,卻軟軟的哀求:“你答應了我的,不要讓我失望,嗯……”
“唔。”他受不了她軟綿綿的樣子,心會像棉花糖一樣柔軟:“你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哼,看你的表現。”她努了努嘴,他歡呼著,就像已聽到了應允。
“我昨晚的表現還不好嗎?沒有動過你,多尊重你。”
“你還說……”她又羞得不像話:“色狼。”
“那是因為,我太渴了。”他吻她嬌嫩的唇,就想這樣吻下去,一輩子都不鬆開:“不獎勵一下我?”
“獎勵?”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為什麼?”
“我為了你,守身如玉。”
“藍天宇,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為什麼不信?你沒發覺我昨晚已經……快憋死了。”
“那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