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定數,師傅,你也不見得會贏。”
蘇夏看著玄寒子像是看到什麼財寶一般,讓玄寒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頭皮一陣發麻。
“丫頭啊,反正你不會贏。”
玄寒子壓製住心中慎得慌的感覺,肯定地說道。
蘇夏聽他這話又覺得有意思,把她讓君墨塵做的一副撲克牌拿出來給玄寒子,道:“這個是個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我送給你,我們再添個賭法如何?”
“好!”
玄寒子看撲克牌有趣,直接答應,因為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新奇的玩意兒。
“我們賭誰會贏!”
蘇夏胸有成竹道,仿佛馬上要贏的那個人就是她一樣。
“我賭我自己贏,這個有意思,比之前那個有意思多了,老頭怎麼沒有想到呢,好玩好玩。”
玄寒子拍手答應,他也是很讚同。
“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賭注要先提,不然你跑了我們到何處去尋你?”
蘇夏抬手阻止道,她並不是十分相信玄寒子,他說話倒是有誠信,就是總是誤事。
君墨塵聽得有趣,也是讚同說:“賭注先提。”
“你們是兄妹欺負老頭!”
玄寒子看著他倆這郎情妾意的模樣,不覺有些生氣,明顯是要合夥來整他的。
蘇夏哪裏不知道玄寒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將他這心裏的小九九猜了個透,站到他一邊,表明立場道:“我可是和師傅一起的,不同他一道。”
“算你識相。”
玄寒子被酸到的心,終於有了些許的安慰。
邦邦邦!
遠處傳來船隻敲打的聲音,說明即將有船要到岸了,蘇夏便道:“先說說吧,賭注是什麼。”
“賭注是你們一人分開一年,分別陪老頭到滄瀾大陸各處去遊玩。”
玄寒子猶豫了半響,才不大高興地將早就想好的賭注說了出來,他本是打算無論如何都要耍賴贏得這個賭注,實在不行到時候直接把比較弱的蘇夏抓走,讓他們來的措手不及,這下可好,占不到半點兒便宜。
“我的賭注是一顆比蘇門那顆更好的玄靈珠,尤其是能證明我身上靈根的玄靈珠。”
蘇夏之前便從君墨塵那裏得知為何不能測出自己的靈根,原來是她靈根太強一般的都測不出來,因為當年的君墨塵測試時,用的是玄寒子那顆大陸唯一一顆萬年玄靈珠才測試出來的。
當時她聽後差點噴了一口老血,竟然真被她猜到了,蘇門那玩意兒就是個次等品。
“這有什麼,不賭師傅老人家也可以送你。”
玄寒子擺擺頭,看著蘇夏一種占盡便宜的樣子,並不覺得她賭了個什麼要緊的東西。
可是在整個滄瀾大陸來看,那顆萬年玄靈珠乃大寶,已經是仙級神器了。
“我沒有賭注。”
君墨塵搖頭,他本就是應了蘇夏才參加的,他對玄寒子的愛好一向是嗤之以鼻,從不同他玩鬧。
使得玄寒子幾十年來一直悔恨收了個冷冰冰的徒弟,一點人氣味都沒有。
三人一說好,便一個閃身消失在空中。
隻餘下全程一句話都沒有的墨一和一輛馬車。
三人不一會兒便出現在碼頭岸上,此時天色已經暗沉,沒有一人在碼頭上,隻有那洛河中一隻孤零零的帆船慢慢駛來。
“師傅,最近都去哪兒玩了?”
無聊之時,蘇夏打算盡一盡徒弟的責任關心關心玄寒子。
“老頭去和莊玩了兩天,又在天涯山睡了一覺,剛睡醒就收到他的消息,便過來了。”
玄寒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拿起一隻雞腿啃了起來。
“師傅很喜歡吃雞腿?”
她感覺每次他都能從懷裏掏出一隻雞腿來。
蘇夏放鬆了自己,像最親近的家人一般,同玄寒子聊著。
“因為你師娘喜歡老頭吃。”
說到此處,玄寒子眼底藏著一種難言的憂鬱和思念,還有一種無言的痛楚。
“喜歡,便多吃些罷。”
蘇夏捕捉他眼中的那抹複雜的情緒,輕輕的說著,也不再說其他的話。
君墨塵看他們倆這個樣子,也知道玄寒子是在想念他們的師娘,看著蘇夏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