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
“我知道了。”
蘇夏打斷了君墨塵,她已經從他眼中看出了答案,無非是:本王也喜歡吃什麼什麼。
“你知道何事?本王是說船到了。”
君墨塵眼神戲謔地看著蘇夏,她的反應果然是有趣,有趣得很。
“我知道船到了。”
蘇夏斜了他一眼,看著即將靠岸的船,站在船上麵的有一是船夫,而且是個男子。
玄寒子笑得得意,故作歎息道:“哎,你們倆要輸了。”
“師傅,你說過的上岸的人才是咱們的賭注。”
蘇夏又道,然而她一臉淡然的樣子,並不會覺得自己會輸。
這時候船夫馬上就要靠岸了,從船篷裏又走出一人來,那人一身藍色長袍,麵容稍有些蒼白,但從喉結還有氣息來說,他顯然是個男子。
玄寒子見此笑得好不得意,將手裏的雞骨頭一扔,撫掌大笑道:
“哈哈哈,老頭說過老頭會贏,你們真真是輸定了,這船上隻有兩個人的呼吸,哎,可惜可惜啊,你們就要彼此分開一年了。”
再看蘇夏和君墨塵二人,麵色從容不迫,一個冰冷似霜,一個麵含淺笑,似乎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看起來十分有把握。
玄寒子隻當他二人是強裝的模樣,也不在意,如此一來笑得越發地得瑟。
最終還是那個船夫先上的岸,隨後才扶著那藍色男子上岸,這情況也確實如同玄寒子所言,船上就隻有兩個人,而且兩人都是男子。
“怎麼樣?女娃娃和小塵塵都輸了啊,趕緊趕緊的,你們快分開,我先帶女娃娃去玩。”
玄寒子見輸贏已分,直接就要上手去拉蘇夏。
然而君墨塵一個飛快的轉身將蘇夏拉到他的懷中不讓玄寒子碰她分毫。
而蘇夏突然一笑,有股子邪魅的感覺,她道:“師傅我倆並沒有輸啊。”
“你們是要耍賴?”
玄寒子聞言眯了眯眼,語氣不甚好地道。
“自然不是。”
蘇夏搖搖頭,轉而又可惜第歎了口氣,道:“師傅你差一點兒就贏了,真的隻差一點兒。”
玄寒子看蘇夏語氣篤定,有些懷疑地問道:“難道是……那人是不男不女的?”
“師傅眼神看來不大好啊。”
蘇夏再次搖頭。
“那你說怎麼回事?你是不想認輸吧?”
玄寒子心中很是認定這個答案,他覺得自己早就贏了,蘇夏二人實在拖延時間。
君墨塵看著蘇夏忽然明白了什麼,眼中無不是對她的讚賞之意,然後對玄寒子道:
“師傅是你輸了。”
君墨塵一臉看蠢人的樣子看向玄寒子,那眼神看得玄寒子很是起火。
“不管不管,你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老頭贏了。”
玄寒子還是覺得有些稀裏糊塗,根本沒有猜到自己是哪裏輸了。
“師傅我們不是賭誰贏嗎?難道你忘了?”
蘇夏“好心”地提醒道。
“可就是我贏了啊。”
玄寒子此刻覺得有些暈頭轉向,他忽然覺得之前那個添加的賭法好像有點不對勁,和誰上岸的賭法根本就沒什麼區別嘛。
“哎,對啊,你賭的是你贏了,而我們也是賭你贏了,隻不過我們還沒告訴你而已。”
蘇夏笑得邪魅狡詐,讓玄寒子驚得一個措手不及。
“你……你們……哼!”
玄寒子突然哼了一聲,轉而又笑道:“就算你們賭的是老頭贏,那也是平局,沒輸也沒贏。”
“師傅,作為一個資深的賭神,你怎的如此……”
蘇夏欲言又止,那麵上的意思卻表達得很明顯,直言地說明玄寒子很笨,比君墨塵的打擊更甚。
君墨塵也無奈地搖頭,出來解釋道:“夏夏的意思是,既然都贏了,便是以多勝少,如此一來我們贏了。”
“怎會如此,女娃娃方才還說同老頭一夥兒的。”
玄寒子仍舊不願認輸。
“非也,我隻是同師傅一起,而一夥自然是同君墨塵了,因為……他沒有賭注,隻要他和誰一起,誰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