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蘇藝溪語無倫次,待回神後說道:“我突然感覺你變了,至於哪裏變了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很耐看!”
說完想了想,加了一句:“不討厭。”
蘇夏無語凝噎,手指頭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瓜子,道:“你直接說本小姐變得漂亮了不就ok啦!”
“ok?”蘇藝溪不解,“ok是什麼?”
“唉,沒文化真可怕。”蘇夏一臉無奈,總不能告訴他這單詞是自己那個世界的語言吧。
“走了,再找下去估計也不會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或者線索。”蘇夏不再理他,徑直往古廟方向折回。
蘇藝溪跟了上來,問道:“去哪裏?”
“你的問題真多。”蘇夏繞過一塊巨石,邊走邊回應:“當然是古廟。”
“回那裏幹嘛,看到那一群烏合之眾小爺就心煩。”蘇藝溪道,手中洛陽鏟揚了揚,似乎想把那些人拍飛。
“回去問問他們是怎麼來的,說不定能從他們那問出回去的辦法。”蘇夏解釋道,其實她也不想回去,看到蘇樂那副嘴臉總讓她想到蘇玉兒,每一個都那麼惹人煩。
兩人回到古廟外時,聽到古廟內嘈雜聲不斷,似乎有人在爭吵和議論什麼。
蘇藝溪最先走了進去,身上一抹紅衣,把守在廟殿門口的兩名蘇家外門子弟嚇了一大跳,同時行禮道:“蘇少。”
蘇藝溪點了點頭,自顧進到殿裏,看向吵雜的眾人,問道:“你們在幹嘛?”
有人看到蘇藝溪和蘇夏回來,立馬給他們讓了出一條路,說道:“這古佛有古怪!”
蘇夏從人群中往裏一看,看到有幾人站在按台上圍著佛像東翻西找,香灰灑了一地。
蘇夏怒道:“滾下來!”
如此神聖的一尊古佛,此時卻被眾人玷汙,蘇夏如何不怒。
就算是古佛有什麼古怪,也不能這般查探,幾個在供奉的案台上亂翻也就算了,還把香爐弄倒在地。
案台上的幾人被蘇夏一吼,愣了一下,看向蘇樂,沒有下來的意思。
蘇夏頓時明白,他們定是受了蘇樂的指意才這般做。
“讓你們滾下來,沒聽到麼?”蘇藝溪也怒了,這古廟救過眾人性命,此時卻受到這般對待。
蘇藝溪說著,準備上前把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拉下來,卻被蘇樂攔下。
“蘇藝溪,你們有青銅燈護著可以在外麵悠哉自得的瞎逛,我們這裏的數十條人命可不想在這幹耗著!”蘇樂怒道。
“這就是你侮辱佛門聖地的理由?”蘇夏道,眼神在慢慢變冷,殺氣湧動。
“佛門聖地?”蘇樂笑了,譏諷道:“隻不過是廢墟中的一破廟,何來聖地?”
“忘恩負義的東西,別忘了你們能活到現在就是這破廟的功勞,現在想過河拆橋?”蘇藝溪氣道。
眾人啞口無言,不敢與蘇藝溪對視。
“過河拆橋?”蘇樂冷著臉,說道:“你們能拿走古廟裏的東西,我們查看一下這佛像就成了過河拆橋,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吧?”
“你——”蘇藝溪心急,竟無法反駁蘇樂的狡辯。
“你們查看這佛像我不反對,但是你們如此蠻橫搜尋,打翻了案板香爐就是對佛的侮辱!”蘇夏聲音生冷,一套銀針已經出現在她的左手上,隨時準備動手。
要不是顧忌在古廟中動用玄術,可能會損壞到些東西,蘇夏早就出手。
蘇樂看出蘇夏想動手,祭出一把寶劍橫在前方,退到幾個追隨者身旁,一臉忌憚地看向蘇夏右手上的古燈,道:“怎麼,道理在你們那裏可行,在我們這就變成了歪理?”
眼看一場爭鬥在所難免,蘇藝溪也不再廢話,祭出自己的蔓藤,站到蘇夏身旁,準備大戰一場。
案板上的幾個人已經從案板上下來,眾人對峙,卻不敢最先動手。
蘇藝溪乃老宗主的孫子,連蘇玉兒那樣的人都對這個二世主忌憚不已,更何況他們這些個沒什麼大背景的人。
“大家快過來看啊,這裏有個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