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要去勸架,但是不好怎麼勸。薛氏老夫妻上來,一看這場麵,薛母就指著趙世榮說:“看,奸夫來了。奕勳,要不打死他,要不讓小晴跟他走!”
“不要吵了!”小晴站起來仰天長吼一聲:“都是我不好,讓我去死!”然後她閉眼倒下,不省人事了。
房裏亂了,徹底亂了,小晴的家人,薛奕勳,趙世榮都來看她,卻怎麼也叫不醒。
這樣的情況隻能趕緊送醫院。也沒經過什麼大的手術。醫生就出來給了診斷:“病人剛和孩子相離,心情鬱悶才休克。現在已經醒了。但是你們不能再給她刺激了。”
薛奕勳等人舒了一口氣,他對薛母說:“媽,我再這裏等好了,你去看看小晴吧,讓她心情好些。”
趙世榮自知自己有錯,就說道:“奕勳,等小晴心情好些,替我說聲對不起。”
然後他在薛家二老麵前一鞠躬說了聲:“伯父伯母,對不起,是我的錯 ,別怪小晴了。”
沒有得到薛家二老的回答,趙世榮就隻有走了。
薛家二老來一趟也不容易,但沒想到會麵對這樣的情況,也隻有由著兒子去:“我看小晴暈倒也是因為我,我們還是回去吧。帶來的那些補品都在你別墅裏,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需要就扔掉算了。”
薛奕勳看著父母沉重年邁的背影,已是佝僂衰竭的,自己和小晴的事一定讓他們心裏難過。可歸根結底這事是自己的錯,當初受不了色誘,一念之差,造成今日的無妄之災,都是自己啊,卻讓小晴來受罪。
他的負罪感和大男子主義兩種感覺在心裏糾纏著,矛盾著,鬥地他靜不下心來。就決定在醫院陪小晴幾天。
但這不是什麼病,小晴感覺好些了就堅持要回古宅別墅。她母親和姐姐也陪了她幾天,看她完全沒事後,才離開。
薛奕勳送他丈母娘和大姨子去火車站,一路上是歉意滿懷,說著事情的原委,然後聽著丈母娘的指責和教訓,一句一個叩頭,一句一個“是”。
回到別墅,現在已是入冬時節了,薛奕勳感覺寒意襲來,但小晴似沒有意思要給他溫暖。
她一直在小偏房裏坐著,傻傻地搖著那個搖籃,沒有孩子的搖籃,還念著“睡吧,雲翔,睡吧,雲翔”。
薛奕勳難理解,但也知道她傷心。看她臉色低糜,精神不振,薛奕勳就走過去安慰:“小晴,雲翔一定過地很好,你別擔心。”
“哦。”小晴不太想讓他靠近,就走到了窗戶邊,望著外麵。
薛奕勳也走過來:“我們一起去唱歌,彈琴?”聲音中有些不順暢。
“算了吧,我有些難受。”小晴坐下了,摸著自己胸口。
薛奕勳急了:“怎麼回事?是哪裏?”
“沒什麼,隻是有點脹,醫生說回慢慢好起來的。”小晴說著,就開始脫下衣服說:“這是女人的事,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出去吧。”
“怎麼不方便?我來給你看看。”薛奕勳也不知是什麼事,就給她拖衣裳了。
現在的季節,穿地還是挺多的,薛奕勳發現小晴衣服都濕了,就問道:“怎麼毛衣都濕了,還有香味呢,好香啊。”他深呼吸了一口。
“是奶水還在溢出來,沒人喝的話就自動消失了。”小晴說道。
薛奕勳有點神情異樣,但立刻笑臉相迎:“讓我看看。”
他看小晴的身材已不錯了,但微微溢出的奶水確實不斷,而且她奶水足,這沒人喝的確是會脹地難受。
他開始熱血沸騰了:“我來喝,小晴就不會覺得脹了。”
小晴推過他的臉去,沒有表情道:“我覺得冷,去換幾件衣服吧。”
“哦,你等一下。”薛奕勳去給她拿衣服。
給小晴換衣服對薛奕勳來說死個艱難的過程,他幹脆抱起她了:“你覺得冷嗎?我也是,那就怎樣不冷呢?”
“穿好衣服就不冷了。”小晴現在可沒有一點調情的心情,不知是那母愛在阻止著愛情,還是對薛奕勳的無情的報複。
薛奕勳現在也沒生氣,就給她穿好衣服,然後說道:“這些東西,會讓你想到孩子,要不把它們收起來吧。”
“以後我住你房間,也不必收這些東西了。”小晴淡淡愣愣地說。
薛奕勳像胸口被堵住了的難受:小晴你給我些笑臉吧,要不然我該怎麼活啊?
她始終沒笑,吃飯的時候,對吳嬸說道:“那些催奶的東西,就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