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奕勳立刻說著:“留著,以後你懷了我的孩子,不照樣要用嗎?”
“那就留著以後再說吧,現在我胸口脹地難受,不能吃那些了。”小晴毫無表情,胃口也差,似乎在摧殘著自己,也摧殘著薛奕勳。
他們的夜晚也更加寒冷。小晴不要薛奕勳給她擦澡,也不想要鴛鴦浴,也不要他抱她入睡。她自己就走進了薛奕勳的主臥去了。
薛奕勳一路跟著,像哈巴狗一樣,隻等著小晴的一聲笑。
但小晴隻是換上了睡衣,躺下了。薛奕勳也隻有換下睡衣,躺下。可此刻的他,怎受得了小晴的白皙肌膚,潤滑柔膩地撩人心啊。
他不住地控製自己,在小晴心情未恢複時不能想那些事。
“小晴,過完這個冬天,你就要去學校繼續未完的學業了,心裏有準備嗎?”薛奕勳找些話來催散房裏沉鬱的氣息。
小晴閉眼回答:“這需要什麼心裏準備嗎?去上課就是了。”
薛奕勳心裏沉了一下,問道:“你身體都恢複了嗎?”
“已經恢複了,不過胖了一點。”小晴說話一個調,一點變化沒有,就是沒有薛奕勳想要的溫柔細膩。
“你胖了一點比瘦的時候好看。”薛奕勳說了他的真心話:“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真的,不騙你。”
回答就是一聲“哦”。
時而觸碰到她,她都會避開。可這在一張床上,怎麼能不在一塊呢?
薛奕勳覺得不能這麼下去,他一晚都受不了了,就有點生氣地問道:“小晴,今晚算是我們的洞房夜,讓我們、、、”
“對不起奕勳,我好累。”小晴這麼說著,但是聲音一樣地錚錚的,一點聽不出她累,讓人感覺她就是不想而已。
薛奕勳想要個霸王硬上弓,摟住了她,直接就湊過去:“我一點也不累。”
小晴使勁力氣地拒絕著,薛奕勳知趣地,一點點鬆開了她。雖說小晴的身體恢複地很好,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推開身強體壯的薛奕勳,是他自己鬆開的。這也是小晴心裏小小的報複:我就是要讓你痛苦。
薛奕勳不想此夜就這麼輾轉難眠,要不他們兩人都會睡不著的。於是他來了個心裏攻勢,對小晴放低了音調,溫煦而體貼:“小晴怕冷,我想,我們沒有婚禮,但是少不了一個蜜月,就這個冬天,去三亞,給你一個海邊的額蜜月好嗎?”
“隨你吧,你怎麼想就怎麼辦。”小晴答著,心裏念著:但是等著我們同床異夢吧,氣死你。
小晴的小脾氣已上來,薛奕勳每次都能想辦法解除,而且他也吃她這一套,可是這次,是讓她傷透了心,要想讓小晴乖乖地到自己懷裏來,還要想辦法。
“小晴沒有見過大海吧?”薛奕勳向他介紹著:“你這次可要準備好了,到時要對著大海,證實我們的感情。”
“嗯。”小晴沒趣地回答著。
薛奕勳覺得這個說法也不行,就握緊了小晴的手,任她怎麼抓打捏撓,或者腳踢,他都不鬆開。
在這冬季的夜裏,沒有月亮,沒開燈,他們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隻有通過對方的聲音和動作來判別喜怒哀樂。
薛奕勳知道小晴現在是在反抗的,自己則是在強迫,但在這之前,他向小晴保證:“別鬧了,聽我說句話,從三亞回來之後,我們一起去趙世榮家裏。”
“我不怕丟臉,隻怕給你丟臉。”小晴還是在踢打著他,而且這次語音變了,變地怒了。
薛奕勳緊抓她的手不放:“聽我說完,我們去趙世榮家裏,讓小雲翔做我的幹兒子。”
小晴的手勁軟了下來,也不再踢打他,就詫異地問著:“你自己去,真的會帶我去?”
“對,我們一塊去,你想做小雲翔的幹媽或者阿姨,都隨你。”薛奕勳深情中有些逗樂:“不過我怕你不跟我去。還有前提是跟我去度蜜月,再有個前提就是今晚我們的洞房、、、”
小晴已潸然了,黑夜中看不清楚,卻能聽得到,薛奕勳為她拭淚:“傻丫頭,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哭什麼?”
小晴一下在他懷裏了:“謝謝你,奕勳,我知道你是最懂我的。”
她主動了,薄唇去找著薛奕勳的厚唇。不用她找薛奕勳已將她嵌在自己懷裏了。
隻是薛奕勳心裏有陰影:小晴,你是因為你的兒子,你和趙世榮的兒子,才答應我所有事情的。
但不管了,他們已相融合在一起,洞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