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看著兩人親昵地走出林家大門很是高興,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再拿前一陣子兩人的緋聞來探討,一時間,林詩意在他們嘴裏已是嫁入豪門,飛上枝頭當鳳凰。
林誌澤接到管家的電話,甚是滿意。
付思遠看著這個一到車上便沉臉下來的女孩,微微一笑,“說吧,故意演戲的目的為何?”
林詩意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我爸媽很希望我嫁給你嘍,所以就讓他們高興唄。”
付思遠笑了笑,然後啟動引擎,車子頓時飆飛起來。
“小姐,陰辣、暗夜和黑鳳凰的領導:冷寒、左茵、郝千凝將於明天早上十點到達A市,你看明天什麼時候方便見她們?”保鏢恭敬地問黛爾塔。
而李君浩則是一臉疑惑不解地看向黛爾塔。
黛爾塔對他微笑,“伯尼,到時候給你認人,你就可以報仇了。”
李君浩更是吃驚,沒想到黛爾塔居然僅用了兩天時間,看來鑽石帝國的勢力真是不容小覷,想他花了這麼多年時間在暗中查訪好不容易才查到這幾個組織,本來以為要查他們的頭目需要再花一兩年時間,沒想到黛爾塔卻一下子將她們揪住,而且還讓她們心甘情願地來A市。
李君浩有些僵硬地開口,“謝謝。”
黛爾塔微笑著挽他的胳膊,“你是我老公,還謝什麼。”
說完,看向一直在等她發話的保鏢,“明天下午三點,約她們到長皇酒店,定個大點的包廂。”
“是。”
黛爾塔靠在李君浩的胸口,“伯尼,原諒我這兩天都沒有回來,我跟著手下們一塊幫你找凶手去了,我這麼做也想讓你能盡快從那段噩夢中走出來,到於我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
“婚禮?”李君浩將聲音略略提高,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他趕緊道,“你知道的,我可能永遠都不能跟你過性生活,你這樣做,何苦?”
黛爾塔抬起頭來看向他,目光閃著熠熠光芒,“伯尼,我這輩子對你是不會放手的了,不管你能不能跟我上床,你永遠都是我黛爾塔的老公。”
李君浩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這洋妞還挺執著的,不行,看來他得想一個萬全之策,要不然改天戲演不下去了,那就會粉身碎骨。
“我很感動。”
說完,李君浩故意轉過身去擦了擦眼睛。
黛爾塔微笑,雙手抱緊他的腰。
……
林詩意發現,付思遠真的挺會玩的,他帶她去溜冰,溜得體力都要耗盡再帶她去歡樂穀玩那些刺激的項目,諸如,世界最高落差的“激流勇進”、中國第一座懸掛式過山車“雪山飛龍”、中國第一座巷道式“礦山車”、中國第一座“完美風暴”、中國第一輛“仿古典式環園小火車”、亞洲最高,中國第一座[驚險之塔]“太空梭”……
呼,一天下來,她已是累得精疲力竭,縱使她有驚人的體力卻也支撐不了這般折騰,這付思遠實在是太會折騰人了。
再看他一臉慘白,林詩意不禁哈哈大笑。
原來,他居然怕玩這些刺激的遊戲。
付思遠將潔白的毛巾遞給她,“自己擦擦,我真的快沒氣了。”
林詩意接過毛巾,又笑了。
“喂,付思遠,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膽小鬼啊,為何怕這些刺激的遊戲?”
付思遠瞪了她一眼,“看我害怕,你很開心?”
林詩意笑得更放肆了,“當然,如果媒體知道你付思遠居然玩這些東東而嚇得臉色慘白,那你猜明天的頭條會怎麼寫?”
雖然嘴上這般說,但林詩意還是拾起另外一條毛巾替他擦汗。
付思遠沉默了一會,“我之所以怕,是因為小時候就是在這種刺激地逃跑中才能生存下來的,我親眼看到那麼多人在我麵前被殺,就連我的媽媽跟妹妹都沒能逃過那一劫。”
說完,一滴眼迅速從他的眼角滑落。
林詩意的毛巾舉在半空中,內心突然一陣絞痛,原來為了讓她快樂,他居然甘願再次經曆這種刺激,難怪他在遊玩過程中使終緊閉雙眼,而她一直嘲笑他為膽小鬼,想必他剛剛每玩一個項目都心如刀割吧?
“抱歉啊,我隻顧自己開心,居然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林詩意胡亂地將毛巾往他額上擦去。
付思遠吸了吸鼻子,然後倏地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向她,“能遇到你,真好。”
林詩意僵住,他的眼底有一抹很難弄懂的情愫,似愛非愛,如果說他對馬妙雲的愛已經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淡望了,他那有時候看她那抹傷疼又是為何?是因為愛上她了對馬妙雲的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