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不是。

第一次,林詩意發現,她真的看不懂付思遠,或許是她以前自認為研究了兩年的心理學而黃婆賣瓜的緣故。

“付思遠,你喜歡我嗎?”林詩意再次問。

付思遠溫柔一笑,眼底有抹寵溺,“喜歡。”

“那你愛我嗎?”

“愛。”

付思遠答得很自然。

林詩意笑了,“付思遠,這世上的愛分三種,一,友情之愛,二,親情之愛,三,愛情之愛,你的愛是屬於哪一種?”

付思遠又笑了,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劉海,“那你對李君浩是哪種愛?”

林詩意沉默地陰著臉。

“是最後一種吧,否則,向來積極樂觀的林詩意怎麼可能會如此哀傷呢?否則,向來有仇必報的林詩意怎麼可能沒有對李君浩展開報複呢?”

林詩意磨了磨牙,眼底有怒火在燃燒,“付思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再繼續說。”

付思遠歎了歎氣,“你們,太像了。”

林詩意更氣了,“哼,我就知道你自如自終都拿我當馬妙雲的替身,否則向來不近女色的你怎麼可能跟我走得如此之近?”

付思遠勉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笑著轉開話題,“你爸爸要我投資林氏,你覺得我該幫他嗎?”

林詩意站起來憤怒地咬牙,“他是不是跟你說隻要你願意投資林氏,我就是你的?”

付思遠伸出手來揉了揉她因憤怒而蹙緊的眉,“沒有,不過他可能真的很希望我們談戀愛甚至結婚呢。”

林詩意甩開他的的手,瞪向他,“你其實在心底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嗎?為何還要問我?我隻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說完,林詩意虛脫般走了。

付思遠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追了上去。

她們真的很倔強呢,連倔強都這麼像。

冷寒、左茵、和郝千凝在一塊商量去赴宴之事。

三個女人都是各自控製著一個強大的黑道組織,年近四十的幾人看上去跟二十幾歲的少女沒什麼區別,個個都長得非常妖嬈美豔,大概是吃多了幼男滋潤的緣故。

“咱們向來都跟鑽石帝國合作密切,彼此互利,這次黛爾塔如此聰明請我們去肯定是為了要殺我們。”郝千凝第一個發話。

左菌冷笑,“郝家當的,你怎麼就這般篤定?”

郝千聚冷哼,“誰不知道黛爾塔剛跟李君浩定婚?說不定咱們三個當中以前有誰得罪過李家的人呢?你們敢保證玩過的幼童當中沒有李家的人嗎?”

冷寒磨牙,“那又如何?難道黛爾塔真的要為了一個李家人而要殺我們嗎?”

郝千凝又說了,“這事說不準,李君浩跟黛爾塔的愛情被大夥傳得這般神,真假有多少,大夥心裏明白,若是假的,那黛爾塔不可能嫁給他,所以在去赴宴之前,咱們應該想個萬全之策。”

左菌想了想,“依你之見,咱們該怎麼辦?”

郝千凝思忖了會,“把人都叫上,若黛爾塔真的起殺意,咱們就拚個魚死網破。”

冷寒冷笑,“郝當家真是衝動,就憑咱們鬥得過鑽石帝國嗎?”

郝千凝咬牙,“咱們三大組織聯手,總有一絲生機吧?再說了,黛爾塔不可能將人都搬來A市吧?”

冷寒眸光冰冷如霜,“那咱們得做逃亡的準備,何必要去赴宴?”

左菌,“你認為咱們若反抗不回來還能活到現在嗎?”

郝千凝,“如今之計,隻有擒住黛爾塔,拖住點時間想個秘密的藏身之所,永遠都不能讓鑽石帝國找到。”

左菌,“也隻能如此了,我也厭倦了受控於鑽石帝國,”說到此,她目光閃過一抹寒意。

……

林詩意決定第二天去上學,被幾個教授惡補了一個多月,還真的有些吃不消,可能是她向來就排斥這種一對一的教學方式,還是在學校好,能結識許多新朋友,又能拓展知識麵。

看來,她跟李君浩的緣分真的走到盡頭了,三天了,他都沒有給她發條信息或者打個電話,而在這三天裏,她也明白了,不是他不想她,而是他不能想她。

“詩意啊,為何你不去我們學校捏?”李婧琪跟餘芸熙知得她要去貴族學院今天特地請假過來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