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在一起聊天,提到我們的第一次相識。她聽了我當初的顧慮,笑著說:“其實我也早就想與你打招呼了,也是怕你不理我自找尷尬呀!”
其實,許多時候,我們隻要彼此給對方一個微笑,生活就會變得精彩而和諧的,當然不僅僅是鄰居之間。
橫眉冷對不是人生最酷的姿態
美國有一個叫查理的年輕人,在23歲的時候,因為被別人陷害,被關進了牢房。過了9年,他的冤案告破,查理終於走出了監獄。
出獄後,查理一直在抱怨自己的遭遇。他常常咒罵著:“我真不幸,在最年輕有為的時候竟遭受冤屈,在監獄度過本應最美好的一段時光。監獄簡直不是人居住的地方,狹窄得連轉身都困難。”
雖然根本沒有人願意聽他的遭遇,但是查理仍然自己咒罵著。就這樣,他已經73歲了。在病困交加中,查理終於臥床不起。彌留之際,牧師來到他的床邊:“可憐的孩子,去天堂之前,懺悔你在人世間的一切罪惡吧……”牧師的話剛落,病床上的查理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我沒有什麼需要懺悔,我需要的是詛咒,詛咒那些施予我不幸命運的人!”
牧師長歎了一口氣,說:“他人囚禁你9年,而當你走出監獄,本應獲取永久自由的時候,您卻用心底裏的仇恨、抱怨、詛咒囚禁了自己整整41年!”
查理在進監獄之前,其實是個很有想法的青年人,如果他在出獄後能夠繼續自己的事業,那麼,他在之後的41年時間內能一事無成嗎?是的,恨一旦在人的心裏瘋長,不受約束,它就會占據和消耗掉人的大部分能量。最終,仇恨熬幹了人,妨礙了人原本能做的許多事。
冰島火山爆發,引發出大量的灰塵。這些火山灰塵飄向了歐洲許多地方,迫使許多歐洲航空公司被迫停止了飛行。因為停飛,機場滯留了很多的乘客,而那些航空公司也將麵臨著巨大的經濟賠償。就在許多公司詛咒冰島火山爆發的時候,法國的一家航空公司卻在不停地收集灰塵,並用它們製成了一個個精美的禮盒送給了每一位滯留的乘客。原來,那家航空公司的負責人發現,這些灰塵中含有大量的鉀、磷等有效成分,而這些肥料對於改善根際營養和土壤物理、化學性能及生物性能具有積極意義。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飄來的不是山灰,飄來的是金子。禮品盒裏說明書對火山灰的優點作了詳細說明,要求擁有火山灰的旅客,回國後,拋灑在歸國的田野、森林或花園裏。來年,祝願貴國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於是,旅客們不僅對這家航空公司敏銳的商業頭腦和溫馨感人的人性化服務讚不絕口。而僅此一項,該公司就節約支出幾百萬美元,同時也為公司狠狠地宣傳了一把。
航空公司遭遇火山爆發,無疑是不幸的,而那家公司並沒有跟著別人去詛咒冰島火山爆發,也沒有對那些已經“激憤”了的旅客“以牙還牙”,而是采取一種積極的態度。結果,公司的利益不僅沒有遭受絲毫損失,相反,是名利雙收。
泰戈爾說,如果你為錯過了太陽而流淚,那麼你也要錯過星星了。大仲馬也說,人生是一串由無數煩惱組成的念珠,達觀的人是笑著數完這串念珠的。比如著名記者彭子崗,她在1957年的時候被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這頂帽子夠沉重了吧,可她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詛咒時代的不公,而是像個沒事人一樣,吃飯睡覺沒受一點影響。星移鬥換,時過境遷,曆史終於證明了這種定性的荒唐,同時由於擁有了一個積極的人生態度,她在事業上比別人領先了一大步。
應該說,豁達是一種大智慧。良好、健康、向上的豁達情緒來源於對人生的理解和感悟,而這種深刻的理解和感悟源於長期不懈的努力和長期的實踐,通過認真學習,不斷總結,積累經驗,最終達到升華和提升,產生藐視煩惱,克服困難的勇氣和力量。這恐怕是人生最重要的財富。
沒有恨,照樣生活。寬容的人,和善的人,不激烈的人,都能讓別人安心。
快樂有時不差錢
他原是老家鎮上中學的語文老師,退休賦閑在家後,平日裏就愛吟個詩作個畫什麼的,也寫得一手好字。每年暑假他都會在家裏擺上幾張桌子,備好筆墨紙硯,教村上孩子們書法。他的“培訓班”一個暑假60天收費100元,因為便宜,又能拴住孩子的心,所以頗受鄉親尤其是外出打工父母的歡迎。有人見他“正兒八經”的樣子,就十分不解,勸他說:“這麼做生意根本賺不到錢的,你究竟圖個啥?再說,你哪裏缺那兩個錢呀。”他淡淡一笑:“我不圖賺錢,主要是賺個快樂!”
中午時分,她拎著兩個大菜籃子從鎮上回來,臉上寫滿了笑意。她剛踏進院門,就見他伸出頭來:“老婆子,今天回來得早啊!”她笑著說:“今天兩籃菜就賣了30多元呢。他一臉的疑惑:“賣了30多元?就這麼兩籃菜也能賣30多元?這麼值錢?”她自豪地說:“絲瓜、茄子剛上市,又是自家長的,新鮮、水靈,所以今天賣得好,絲瓜兩塊八一斤,茄子價格也很高,三塊二呢。”
他聽了,嘿嘿一聲傻笑,然後轉過身,向正在寫字的孩子們一揮手:“今天大家就不用回去吃飯了,老師請客!”孩子們一楞,然後就是一陣歡呼雀躍,那歡呼聲,差點就將房頂掀翻……
一個不賺錢的“培訓班”就讓他賺到了快樂,他的快樂傳遞給了孩子,又傳遞給了孩子的家長;兩籃時令蔬菜,賣得區區30多元,就帶給了她強烈的快樂。她的這種快樂,又傳遞給家人。原來,快樂有時不差錢!
三輪車夫
走出車站時,雨還在不停地下著。
本來,我是想打的回去的,可等了半天,竟沒攔到一輛的士。實在受不了這寒風刺骨的雨天了,我便隨手招了一輛人力三輪。
三輪車夫是個40多歲的中年漢子,頭發蓬鬆,皮膚黝黑,寬闊的臉龐泛著亮亮的黃銅色。他上身穿一件黑色夾克,下身是一條藍色長褲,腳上那雙運動鞋也已傷痕累累。看得出,他的家境不是太好。
到城南工商局多少錢?我問。
8元。
8元?不會吧?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從車站到我家大約5公裏的路程,平常是6元,而現在是兩個人(我和妻子),又是雨天,按慣例,車費應該不低於12元。
是啊。平時是6元,今天不是雨天嗎,車跑得慢,所以就……他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說這話時,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我,他的眼神似乎在期盼,在懇求著什麼。於是,我說了聲“行”,便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