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兩年前的夏天,曦宇因在京城聖和軍的比武擂台上力壓群雄奪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所以軍中幾個要好的兄弟就一起去喝酒。席間有人提議道去醉花樓。醉花樓可是大興王朝最大的消金窟,這裏是大興王朝花魁盡出的地方,有的姑娘你一擲千金也未能與之見麵,有的則是販夫走卒也能負擔的起的平民消費。
在這裏美女質量好,且無所不有且麵向各個階層,醉花樓裏不問老少,隻要你有銀子,就是這裏的大爺,所以平日裏將兵們發了餉銀也總愛來這裏。
可是以曦宇那老實的快到刻板的人來講,是斷斷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本想去便極力勸阻眾人,可是還沒等他開口,軍中一個與他平日交好的兵將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同他說道:“曦宇莫不是沒去過醉花樓吧,那裏的姑娘真是沒得說。”說著還咂咂嘴仿佛回味似得。然後轉過頭繼續說道:“知道你心係那嬌滴滴的李小姐,你到那裏去大可不必點那些姑娘,隻是吃吃花酒而已,又何必掃了大家的興致。”曦宇想想也是,雖然不願但也隻好滿臉無奈的和大家一起進了醉花樓。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進了屋,樓裏的老鴇一看進了這許多客人,看穿著打扮像是有錢的。連忙像看到了閃閃發亮的的銀子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臉上的脂粉撲落落的往下掉,那眼角的皺紋都能夾死一隻蚊子,張考口萬古不變的說道:“喲!幾位軍爺裏邊。小麻子快來上茶!”隻是聲音尖而厲,讓曦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邊的長滿臉麻子的龜奴利落的將茶杯注滿,然後彎著退到一邊。“幾位官爺今個都點哪位姑娘啊。”剛才同曦宇說話的將兵走到老鴇跟前,偷偷從胸前掏出一錠銀子低聲說道:“看見那個穿紫袍的了嗎?他可是個雛,找個好點的來伺候著。” 老鴇頓時眼冒精光,嘴角笑的都快裂到耳朵根子了,迅速的將那銀錠拿在手裏,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嘴邊一咬,然後左右看了看那銀錠笑的更是燦爛,小聲對著那人說:“這位爺你就擎好吧!”
然就一扭三晃的來到曦宇麵前說道:“這位爺您先樓上請,一會兒給您備上好酒。”
曦宇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渾身就如同長了虱子般,哪都不舒服,一進門一股嗆人的脂粉香就迎麵而來,再看那老鴇細碎的皺紋,和那快要掉下來的脂粉,有種讓人作嘔的衝動,真是搞不懂,他們為什麼喜歡來這,曦宇此時真的是很想念,寧雨身上那淡淡的梔子花香。他回頭看那些兄弟們,那個將兵又過來笑著說道:“你且先去吧,我們先樂一樂再去找你。”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別扭,但曦宇又不好打擾他們的興致。
“也好。”曦宇有些僵硬的點點頭,渾身不自在的跟著老鴇上樓了。等看不見曦宇了他們幾個人又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道:“鄭闊,這麼做曦宇會不會生氣啊?”另一個馬上又說道;“反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這能生什麼氣,他早晚都得學。” 雖然覺得這麼做有點不地道,可是這些人卻都沒說什麼,畢竟這鄭闊也是官家子弟,雖說沒裏麵那位那麼有勢力,可是平日裏來著青樓吃花酒,要不是這鄭闊出手大方,他們那點餉銀根本就不夠,吃人家的最短,所以大家還是覺得安靜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