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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連敏柔忍不住驚呼一聲,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是吧,傅蕊燕也懷孕了?天,這隱瞞得可夠久的!”
傅明錦抿了抿唇,早在嵐姨娘悄悄地派人到外麵去買那些酸梅之類的東西時,她就猜測到了傅蕊燕有了身子。隻是,以嵐姨娘的小心警惕,以傅蕊燕那想攀高枝的想法,又怎會不注意就流產了呢?
“嬤嬤,可有知道傅蕊燕為何會流產?”
安嬤嬤歎了口氣:“唉,聽說傅四小姐身子不太好,所以這胎本就不穩,再加上也不知被什麼事情給刺激到了,心神失守之下就落了胎。聽說,往後傅四小姐懷孕比較困難,而且傅四小姐身上的血腥氣更濃了。”
在離開尚書府時,傅明錦曾讓人告知傅蕊燕那泡澡之藥對身體的害處,如今看來,傅蕊燕並不相信,若非如此,又怎會影響到腹內的胎兒呢!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傅蕊燕這條小命是保住了,雖然因為泡了藥澡而活的年限本就短了一些,但也不會因為懷孕而出現死於產房的情況。隻不知,這個消息對傅蕊燕來說是福還是禍?
傅明錦搖了搖頭,將腦海裏出現的念頭拋到一邊去,又吩咐了安嬤嬤幾句,然後繼續和連敏柔探討起其它的事情來。
另一邊,從傅老夫人和於姨娘嘴裏得知武宣王妃那莫名其妙的強硬態度的傅淩萱,隻是略微一思索後,就私下裏和蒲彥鑫約在了源盛酒樓天字一號房包間裏見麵。
待到看見一臉春風得意的蒲彥鑫時,傅淩萱咬了咬牙,壓下心裏的惱怒,學著方姨娘那般一臉溫婉柔弱模樣地行到蒲彥鑫身旁,輕聲說道:“彥鑫,你終於來了。”
不過是一個月未見,傅淩萱身上那種曾令他欣賞的如蓮花般高潔的氣息更加濃鬱了幾分,白皙如玉的皮膚在陽光下看不到一個毛孔,微翹而紅潤的嘴唇,轉動間脈脈含情的鳳眼,都令蒲彥鑫喉嚨動了動,隻覺得小腹下麵傳來一股熱流。
“萱兒,你越來越迷人了。”調情的話語不經意地說出口,手也順勢攬上傅淩萱的腰身,頭埋在傅淩萱的頸窩處深吸了口氣,隻覺得一股似蘭非蘭的淺淡花香直竄腦海,令蒲彥鑫那本就不多的理智徹底消失,揉動著傅淩萱腰身的手也加重了幾分力道,嘴唇也在傅淩萱的胸前啃咬起來。
泡了那種調養身材的藥澡後,傅淩萱的皮膚已經變得比尋常女子還要敏感了,如今被蒲彥鑫緊緊地攬住,熱哄哄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又清晰地感覺到那雙在身上四處點火的手給她帶來的顫栗感,隻令傅淩萱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蒲彥鑫手裏的動作變得急切了些,隻覺得小腹那裏燃燒的火苗快要將他整個人給蒸發似的,臉色漲得通紅,不停地喘著粗氣。待到他終於解開傅淩萱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時,看著傅淩萱那無處不美的身體,低吼一聲就朝傅淩萱撲去。
可,下一刻,蒲彥鑫就愣住了。隻見他低垂著頭,看著下腹那沒有絲毫精神的小家夥,不由得疑惑地揚了揚眉,腦子裏竄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還不待他深想,傅淩萱就纏了上來。
軟玉溫香在懷,這是任何男子都無法拒絕的事情,更何況傅淩萱還是盛京出名的才女,也是蒲彥鑫曾傾慕過的佳人。隻是,不論蒲彥鑫怎麼努力,下身的小家夥依然無精打采地低垂著。到了最後,他隻能咬了咬牙,將傅淩萱壓在身下胡亂地啃咬起來,以此來發泄心裏的****。
隻是,縱使如此,他心裏的****不僅沒有得到宣泄,反而還加重了幾分,隻令他忍不住怒吼出聲,咬向傅淩萱身體的力道更重了。
傅淩萱想反抗,可卻無從反抗起。這時,傅淩萱那身吹彈可破的肌膚就給她帶來了麻煩。隻是輕輕地碰觸就會青紫一片,更不用說蒲彥鑫如今用力地啃咬,很快,傅淩萱身上就布滿了血跡。
蒲彥鑫鼻子聳動下,眼眸變得清醒了幾分,看著身下淒慘的傅淩萱,不由得滿臉慚愧地說道:“萱兒,抱歉,我也不知今日是怎麼回事。”
說著話的時候,蒲彥鑫的手指也輕輕地撫過傅淩萱的身體,甚至還一臉愛惜地輕吻傷口。這般又痛又麻又癢的折磨,隻令傅淩萱那滿腹的話語不知如何說起,也令她那雙清明的眼眸慢慢地失了焦距。
不得不說,蒲彥鑫確實也有點小聰明,雖不明白今日為何會出現這種失控的行為,但也知道再和傅淩萱這般廝混在一起的話,難免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行為來,遂輕輕地攬著傅淩萱的腰,壓住心裏的****和其它的情緒,溫柔地為傅淩萱穿好衣裙,然後將傅淩萱摟在懷裏一番溫言軟語的安慰,就令傅淩萱徹底失了心神,也隻以為今日蒲彥鑫之所以有這樣的行為,隻不過是因為一個月沒有見到她而想念她入骨入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