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技術一向都很好。”傅誠北唇角微微的勾開。
這話卻是讓霍雲初皺起了眉頭,傅誠北是怎麼說話的呢?這是要告訴全天下的人他們認識了嗎?
可是,並沒有人因為傅誠北的這話而質疑。這說明了什麼,一般沒人質疑,往往就是心知肚明!
霍雲初覺得,這裏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走近關耀之,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帶著為難:“關總,我還有事要先離開一趟,我看下次吧。”
來之前,某人對他說過的那些話,關耀之可沒忘記。他並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拿起麵前的酒喝了一口,這才笑了笑,淡淡道:“小霍啊,你看這大家都在這裏,你一個人走掉也不好意思。更何況,傅總也是很難約的。再說,有我在這裏,我還能讓自己手下員工吃虧不成?”
這話,霍雲初要是反駁了的話,那就是她在質疑關耀之的能力,得罪公司老總的事情霍雲初不是不敢做。
而是沒有那個必要,她還想在這個地方繼續的混下去呢。
霍雲初“嗯”了一聲,走回自己剛才的位置坐下,她這是沒法抽身了。
在這個過程中,傅誠北和其他的兩個老總在玩紙牌,而關耀之和任洋和其他的老總就在合同,談著合同。
她呢,就一個人幹巴巴的坐在沙發上,她坐在這裏能頂個啥作用?屁作用都沒有。
可還真是不能走。
直到眾人找借口散去,而當她起身去上了趟洗手間回來,看到包間裏麵隻剩下傅誠北一個人的時候,霍雲初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根本就是傅誠北的陰謀!
“傅誠北,你是不是沒事做?沒事做你回去找你的顧淺和阿梨啊,你來糾纏我幹什麼?我都已經和你離婚了,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你這樣,不覺得瘮的慌嗎?”想到傅誠北是故意的,霍雲初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人真的是夠了,居然利用他的權勢,用上司的原因來約束她。
傅誠北起了身,慢慢的朝著霍雲初走了過來,最後在她的麵前站住了腳。兩人挨的很近,霍雲初甚至是可以看到傅誠北唇角上麵那抹很明顯的笑容,他語氣溫柔一片:“這麼生氣,是在吃我的醋?”
霍雲初汗顏,瞪了傅誠北一眼:“傅先生,你是在搞笑嗎?”
吃醋?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還有什麼醋可以吃?
“那你好端端的,生氣做什麼?”傅誠北好以整暇的看著霍雲初,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在下一秒,卻被霍雲初憤怒的接了過去:“都說了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你是故意讓我們公司的老總把我叫過來,然後故意讓我在這裏難堪是吧?”
“你想多了。”傅誠北抿了抿唇,又道:“他們隻不過是出去拿東西去了,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還真的很豐富。”
最後一句話,帶點嘲諷的味道。
霍雲初剛想接話的時候,門從外麵被人推開,剛才的那幾個老總,每個人的手上都抱著一個箱子,看到她和傅誠北挨的這麼近,還是沒有絲毫的驚訝和質疑。關耀之甚至開口催促:“我們先把這些東西放下來,等會還要去拿的,怎麼說,也得和傅總今天來個不醉不歸是不是?”
話音落,其他的幾名老總就連忙的開口符合著,竟然是出奇意料的異口同聲。
而傅誠北給的眼神分明就像是在說:看到了吧,我才不是故意把你給留在這裏。
霍雲初無語了,她隻希望今天晚上可以早早的過去,然後明天就請個幾天病假,離開杭州,遠離傅誠北的地方。
時隔五年再見傅誠北,不僅有傷痛,還有滿滿的憎惡!
而在關耀之轉身的那一刻,卻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要不是有傅誠北這尊大佛在這裏,他們也不至於做苦力啊。
唉。
待他們全部都走出包間後,傅誠北這才重新的開口,不過語氣比剛才的要緩和了許多。他說:“跟我回去怎麼樣?”
霍雲初直接開口拒絕,言語淡漠:“就算你不是故意,那也請你自己自重一點。我和你都已經離婚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和你是陌生人,是路人甲。你這樣妨礙我,已經嚴重的造成了我的困擾,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給了巴掌又給糖,這個戲碼都已經不適用了,更何況,她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當初那個心無城府的霍雲初了!
“是嗎?那你不番去試試,嗯?”傅誠北的語音拉長,伸出手,是想扣住霍雲初下巴的,但是卻被霍雲初給避開了。
“如果你再這樣繼續打擾我的話,那我也不介意。”霍雲初咬牙切齒,臉色冷厲的很。說完話後,霍雲初拿起包包直接的走出了包間。
關耀之在這裏她不好走,但關耀之不在這裏,她沒有必要聽從傅誠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