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麼愛傅安久,那當時怎麼就和她在一起了?怎麼就會答應了要和她結婚了,放棄傅安久呢?
這一切,蕭瀟很想去問一個為什麼?
難不成,就因為第一次負責?
“蕭瀟,我真的不能娶你,我不愛你,我能給的,也隻有這麼一句對不起。當初很多事情,都是有很多的不由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你說,總之,對不起,我無法欺騙我自己的心。”江司律也有些奔潰了,他知道蕭瀟想問的那些話,是什麼,都清楚,也明白自己太渣。
明明身旁已經有了一個未婚妻,要結婚了,卻還是不肯放下自己的手,去招惹傅安久,還讓她和許南的關係冰封,這一切,也不是江司律想要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當時那樣的結果。
可是錯誤都已經造成了,他要對傅安久負責!
“你無法欺騙你自己的心,你認為這個借口好嗎?如果欺騙不了自己的心,那為何幾年來,你要和我在一起?你別告訴我,每次的情愛,你隻不過是把我給當成了傅安久的替身。”蕭瀟的話,是那麼的怒不可謁。
可是江司律卻沒有回答,而是沉默,在這一刻,蕭瀟卻是明白了江司律的意思,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咬牙切齒,憤憤不平:“江司律你真渣,你以為你不和我在一起,你就能和傅安久在一起嗎?她身邊有人,哪怕她不和那個人在一起,她也不會和你這樣的賤男人走在一起。
眼下擺在你麵前的,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娶我,要麼你和江家,身敗名裂,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蕭瀟摞下了這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邁著步子走出了病房,把背影,留給了江司律。
病房裏麵,隻剩下江司律一個人,氣氛很沉寂,很冷,他想要邁動著步伐,可是雙腿卻像是被灌鉛了一樣,滿是疼痛。
那雙眼睛,卻也是澀澀的疼痛。
……
許南抱著傅安久出了醫院的大廳,傅安久抓緊了許南的手腕,輕聲道:“我隻是不小心把額頭給撞了,我還能走,你把我給放下來吧。”
戲做夠了,所以就要迫不及待的放手?
“傅安久,我許南對你來說,隻是你利用的一顆棋子嗎?”許南沒有把傅安久給放下來呢,而是抱著她在寫台階。
擦肩而過的人,有很多,然,那聲聲的台階聲,也是清脆,聲聲入耳。
“沒有,許南,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傅安久著急著解釋著這句話,從一開始,她是因緣巧合之下,見到了許南,找了許南演戲。
後來的刺激,都是,她想看看她在江司律的心目中,到底還有沒有地位,可是每一次,都是換來江司律的冷漠。
他不在乎她,把她當成空氣,和他的女朋友,不,應該是未婚妻,一起成雙入對,從來都沒有注意到在身邊的她。
和許南在一起,那是因為她覺得許南這個人好,可以交付一生,也可以試著慢慢的往下走,所以,她開始倒追。
開始相處之後,傅安久發現,許南和曾經的江司律很相似,可是這又怎麼樣?總有一天,她會把江司律給忘記了,胸口的那個地方想,許南遲早有一天會住進去,所以,她並沒有在乎太多。
直到後來江司律把她帶走,強迫她,聽著江司律說要結婚了,傅安久才發現,原來自己和許南,她隻不過是太貪婪,貪婪著曾經,想要過分的把曾經給留下來,雖然清醒,可是她是想著,把過往都忘記掉。
和許南好好的走下去,她覺得,自己也該是塵埃落定了,所以問出了許南那樣一句話,要結婚。
可沒想到,半路居然會殺出個江司律,他把她給帶走了。
江司律都對她做出來那樣的事情了,試問,她還有什麼臉麵,去和許南在一起呢?她不能禍害許南,許南太好,而她,早就已經不夠格了。
“你不是,那你為什麼在遇上江司律後,就一腳把我給踢開,傅安久,這樣,不是棋子,還能是什麼呢?”許南在之前,雖然知曉她的名字,可是從來都沒咬牙切齒的喊過她傅安久的全名。
這次,次次都在喊著,可見是憤怒到了極點。
傅安久知道,她對不住許南。
“不是,許南,我很謝謝你剛才,也很抱歉我之前,但是我是真心的想和你處下去的,不是利用,你也不是棋子。”
“那不在乎之前,重新開始怎麼樣?”
“可我……”
許南打斷了傅安久的話,話語之中,帶著急切:“我說了,我不在乎之前,隻在乎以後,你的答案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傅安久沒有考慮,回答的沒有絲毫的遲疑,她不能再害了許南。
聽著傅安久的話,許南想笑,到最後,就真的是笑出聲來,是那麼的悲涼,那麼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