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誠北回去的是好,霍雲初還沒睡覺,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等待著傅誠北回來。
在此之前,霍雲初北傭人告知,阿梨把門給反鎖了,她拿了鑰匙開門進去,無視阿梨的仇恨目光。
直接的讓傭人把地板上的那些殘跡給打掃幹淨。
可是阿梨一直都在哭,前不久才睡著,可是霍雲初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阿梨雖然咬的重,但是持續的時間不算太長。
當時雖然有壓印,可是這麼長時間後都已經消除掉了,隻看到了紅紅的印子,但是具體是怎麼弄的。
看的不是很明顯。
阿梨到底是小孩子,霍雲初也在考慮,她就因為一次就把這些事情告訴給傅誠北聽,讓傅誠北去責怪阿梨。
那麼她跟那些小人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阿梨還那麼的小,什麼都不懂。
既然背後是有人指使著阿梨,那她就要把這個背後的人給找初來,這樣的話,在傅誠北的麵前才有足夠的證據。
而不是去冤枉一個小孩子。
所以見到傅誠北的那一刻,霍雲初卻是緩緩的贈送出來一抹笑容。
傅誠北擰了擰眉頭,走近她:“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不用去公司麼?”
“不去。”霍雲初搖了搖頭,伸手搭放在傅誠北的腰身上,變的有些依賴傅誠北了,但是傅誠北的身上。
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持之不去。
霍雲初沒有擦香水的習慣,那麼,會是誰?
“你今天,是不是見義勇為了?”霍雲初低問出聲。
傅誠北鮮少和女人打交道,如今有人在傅誠北的身上留下香水味,那肯定就是傅誠北幫助了別人,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戲碼。
亦或者,是白筱。
但是霍雲初卻記得,白筱幫傅誠北也拿過不少的衣服,但是從來沒有在傅誠北的身上留下別的什麼痕跡。
香水?
倒不像是白筱所能做出來的事情。
“你知道,聽誰說的?”傅誠北輕笑出聲,當時也是幫忙了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如果北有心人給抓到拍送給了霍雲初,那可就不好了。
霍雲初一本正經的說:“你見義勇為了,還怕別人來說你嗎?看樣子,一定是的,不過以後不要幫忙有香水的女人,我怕我會誤會。”
其實她的心也很小,若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她也是會生氣的。
傅誠北伸手握住了霍雲初的手,卻是瞧見了霍雲初手上的紅印子,薄唇抿住:“手是怎麼回事?”
“不小心碰的,沒事,上樓睡覺吧。”霍雲初抽回了自己的手。
並不想要傅誠北繼續的觀看下去,如果被傅誠北看出什麼來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小心點,別老是馬馬虎虎的樣子。”傅誠北語氣帶著抱怨,卻是把霍雲初給攔腰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
還故意的開著霍雲初的玩笑:“有點胖了,挺好的。”
“你別在這裏胡說,我哪裏有胖?”霍雲初輕輕的揪住了傅誠北的耳朵,女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這樣的字眼,傅誠北能夠被她這樣對待,真的是他自己活該!
傅誠北劍眉一挑,故作生氣:“傅太太,該這麼對傅先生的,你是第一個。”
“你也說我是傅太太了,那我為什麼不可以?”霍雲初用傅誠北的話,去反擊著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