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誠北的薄唇之上卻是覆蓋上了十分明顯的笑容,他最先躺在了床上,霍雲初壓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的圈住霍雲初的腰身。
“可以,傅太太想做什麼都可以。”傅誠北深深的看著霍雲初,那漆黑色的眸子,就好似是一團化不開的墨。
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的心情都悉數的因為傅誠北這些話統統不見,霍雲初想,這大概就是傅誠北的魅力所子啊。
也可以證明一點,是愛的力量。
如果不是因為愛的話,誰會願意自己的情緒因別人而改變?
“你不去洗……”霍雲初說著說著就已經停住了,傅誠北的薄唇湊了上來,唇瓣不經意間擦過,卻是劃過了一道細小的電流。
麻酥酥的,然後溫度,慢慢的變高,雖帶來的動作,也是慢慢的深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的姿勢就互換了,傅誠北伸手扣住了霍雲初的後腦勺,插入她的發間,輕輕的摩擦著。
另外一隻手,先是禁錮住霍雲初的腰身,然後……霍雲初的呼吸有些沉了,“你明天不上班?”
“你明天都不上班,我還用上班嗎?”傅誠北說完,又開始在她的唇瓣上慢慢的雕琢著,慢慢的把自己的動作給加深。
情到深處,他扣住了她的肩膀,聲音低沉暗啞:“雲初,想要一個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嗯。”霍雲初應著聲音,關於孩子的問題傅誠北也和她說過好幾次了,她也想要一個孩子,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但是並不代表有了孩子之後她就會把阿梨給放棄掉。
不是這樣的。
同是這麼晚都還沒睡的,是蕭家江司律和蕭瀟。
蕭瀟是直接的把江司律給堵在門口的,杏眼冷漠的看著江司律,卻是在嘲諷:“江司律,你一個已婚男人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做什麼?”
婚禮辦了,結婚證也已經拿到了手中,江司律也正式的成為了蕭家的上門女婿。
哪怕和傅安久發生了關係,那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傅家大小姐會願意為了一個小卒子,而心甘情願的做一個情.人?
“你別無理取鬧。”江司律淡淡的出聲,卻是有些不耐煩。
如果不是蕭家用那些卑鄙的手段來威脅他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迎娶蕭瀟呢?根本就不太可能!
蕭瀟冷嗬一聲,聲音無比的譏嘲:“江司律,你說我在無理無鬧,那你呢?還想出去找傅安久?你信不信,我能夠把你和傅安久之間的那些破事都給揭發出來,你名譽毀掉了不要緊,可千萬不要把傅安久的給毀掉啊,她可是傅家人。”
最後,蕭瀟把傅家人三個字卻是咬的極其的重。
婚禮到現在,江司律一直都給她擺出了一張冷漠的臉,以前,還會送給笑臉,可是現在看看像什麼?
如果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的話,那為什麼會答應要娶她,為什麼要和她開始?
他和傅安久的感情就是感情,難道她蕭瀟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嗎?
可就是他過往喜歡傅安久,但之後結婚之後和她好好的過著生活,過往的那些事情她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江司律給出的態度又是什麼呢?
冷漠,極其的不耐煩,甚至是厭惡!
“你敢。”兩個字,卻是咬牙切齒,無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