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久的手機上麵閃爍著許南的電話號碼,此刻,她在外麵,並沒有在傅宅。
傅家人以為她是在許南那裏,倒是沒有起疑,可是等到許南來傅宅找她的時候,才發現傅安久不在。
麵對傅喬毅的困惑,許南也是錯愕,但同時也是深深的焦慮,可他還是把這些情緒給逼退了回去。
朝著傅喬毅撒了一個謊言,應承著傅喬毅的話,說傅安久昨天晚上是在他那裏,但是今日她說先回來。
他以為她回來了,便過來找她,但不曾想到她並沒有回來。
話語說的有模有樣的,傅喬毅倒是沒有起疑心,不過……走出傅宅後,許南卻是立馬給傅安久打電話。
手機鈴聲通的時候,許南是害怕,而傅安久,卻隻是輕輕的瞥了一眼,此刻,她身在酒店裏麵。
看著許南的來電,傅安久是在沉默著,但沉默片刻後,還是把電話給接起,電話裏麵響起了許南那焦急的聲音:“安久,你在哪裏?”
一聲“安久”卻是讓傅安久像一個失明的人,卻是看不懂許南現在的為人,也看不清楚他們之後的未來。
“說地點吧。”
傅安久的聲音相當的冷漠,沒有絲毫的情緒,仿佛對於她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們和往常一樣。
但是,許南卻知道傅安久現在的情緒不是很好,他也是一樣,醒來發現他和顧青青躺在一起。
他也是錯愕的,不敢相信,可是顧青青身上的吻痕,還有床單上的那抹嫣紅,他如何去辯解?
唯一能夠說的上話的,就是日期,他已經有好幾日不曾去過公司了,也未曾見過傅安久,當時回來喝杯水,就察覺到頭很疼,醒來就是那樣的場景,中間如何過度,顧青青如何出現的?
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時間不可能出現那個隔閡期,所以……顧青青該是在設計了他,而他沒找到那個證據,當然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和傅安久把話都給說清楚,他並沒有對顧青青做出什麼來。
都說醉酒,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如何會有那個反應?
他昏迷不醒的人,如何有反應?
總之,許南才不會相信那些都是真的,所以在大腦轉過彎來的時候,卻是對著顧青青狠狠出聲:
“顧青青,你真以為我許南是傻子嗎?那麼多天我在做什麼我會不知道,你真以為我腦子是不清醒的嗎?還有,就算是真的發生了關係我也不可能對你負責,更何況,我們之間沒有什麼。”
可是顧青青是怎樣說的呢?
顧青青在笑,麵部表情早就已經猙獰的那種:“是啊,許南你是想到了,可是你絕對想不到傅安久會來,她知道我和你發生關係後她就走了,你看,這是她給你帶過來的禮物,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以為傅安久還會和你在一起嗎?別想了,嗬嗬……我告訴你,她永遠都不會和你在一起!”
顧青青的話,讓許南恐慌,所以他也懶得顧顧青青了,當即穿好衣服後就朝著傅宅裏麵趕。
可是卻聽到了傅喬毅說那樣的話,得知她並沒有在傅宅裏麵,不見她人的那一刻,許南卻是無比的餓擔憂。
害怕她會出事。
“你現在在哪裏,我過來找你,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你說清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許南語速急切,也是著急想要和傅安久解釋。
傅安久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對許南說:“我在酒店,鳳鳴路這邊,左轉你就可以看到。”說完,傅安久便把電話給掛斷,不再和許南進行對話。
並不是說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抽煙,許南不喜歡,可是在和傅安久分開的那段時間裏,他才沾染上了煙這個東西,很少抽。
如今,他正一點點的拿起,一支煙畢,他又開始了下一支。
開車一路前行,他隻是想著要快點見到傅安久,而終究還是有紅綠燈,促使著他把車輛給停下。
許南看著窗外的那些風景,眉頭卻是高高的蹙了起來。
他想成為傅安久眼中的風景,可是現在……
花費了好長的時間,許南這才到達了傅安久所在的酒店,還沒按下門鈴,就發現了門是虛掩著的。
推門走近,就看到了傅安久坐在沙發上麵,纖長漂亮的手指上正拿著一支女士香煙,寥寥的煙霧包裹著傅安久。
許南眉頭一皺,大步的走了過去,把她手中的香煙給奪下:“抽煙不好,以後去那,要記得把門給關好。”
“這話不該是我和你說嗎?”傅安久竟然笑了,笑的那般的嫵媚:“你在做出那樣的事情時候,就不該把門給關好嗎?”
似是沒有看到許南那已經沉下來的臉色,傅安久嘴角那迷人的笑容還是沒有收住,“你不是要來?”
“安久……”
“不過你來了也好,剛好就有事情要和你說,許南,和平分手,嗯?”說著,傅安久就已經把手上麵的求婚戒指給拿了下來,戴的時間不長,但烙印在手上,拿下來的時候,總會是有些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