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和顧青青當時的場麵我是沒有看到,不過看到那樣惡心的場麵,我想我以後也會十分的不好受,那麼我為何要看下去呢?還有許南,你親口所說,事情怎就不是我想的那樣?”
傅安久再次打斷了許南的話,她又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升起的時候,卻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抽煙的女人,骨子裏麵的那份壞倒是十分的迷人。
當時她雖沒有把話給完全聽下去,可是那聲音怎會錯?
她之所以會走,那是因為她骨子裏麵的那份驕傲在作祟,她沒有那麼賤,不會再為了一個男人哭的要死要活的。
所以,許南現在說的這些話,傅安久一定都沒有興趣再聽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樣和你說,你可以去公司看,我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司裏麵了,當時我是在家,我就那樣的昏迷過去了,後來顧青青出現,中間所隔閡著那麼長的時間都去了哪裏?我難道就那樣的和顧青青躺在床上嗎?安久,我不可能背叛你,有沒有做過,我心裏麵相當的清楚,你……”
“還有說下去的必要嗎?你所說的那些話我都聽的清清楚楚。”傅安久對於許南的解釋,真的是沒來拿個耐心。
原本這段愛情,她就不想禍害許南,所以一直都在堅持,不想傷害他,可是最後傷害的人,卻是她。
“哪些話?”許南對於傅安久說的這話,卻是沉下去了眉頭。
傅安久不可能捏造事實,但是,那些話斷然不會是他說的,當時他是處於昏迷時期,不可能說那些話。
“安久,你聽我說,很有可能就是顧青青的預謀,她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我……”許南伸手想要扣住傅安久的手,但是卻被傅安久用力的給甩開。
那些話,無比的沉聲,也是震痛了她的耳膜,不管真假,可是傅安久的心卻是十分的疼痛著,她並不想要和許南在這件事情繼續的爭執下去。
因為聽多了,說多了,會難受。
“我不想聽你那些話,也麻煩你認清楚一點,你既然都想要放棄了,那我就從來不會想要去堅持。”她有她的那份驕傲。
屬於她的,會是她的,不屬於她的,哪怕是爭奪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她的所有。
所以,在聽到那些話後,傅安久在事後好好的想了想,她放棄了。
“那些話,你重新的說一遍給我聽,安久你聽我好好的說,我真的是昏迷了,我沒有對顧青青怎樣,顧青青隻是想我和你不能在一起,我們不要因為她而分開好嗎?”
傅安久自嘲一笑:“許南,如果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話,那你為何會和她睡在一起?婚禮還有那麼長時間,不如就此放手,安排個時間好好的和他們說清楚,別說是假的,我親耳聽見,不可能有假,我親眼見到顧青青在你的臥室裏麵,穿著的,是你的襯衣。”
字字珠璣,卻是讓許南的心口一疼。
然後,傅安久就直接的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頭看著許南。
她有眼睛,會看。
都在那樣的情況下了,如何是假的?
還想要再欺騙她一次嗎?
不,她不會再被任何人欺騙!
“我會找出證據來的……”
許南在傅安久的身後,用力的嘶喊出聲,然而話語還沒有說完,傅安久就已經離開了酒店,身影相當的頎長。
走的也堅決。
可他沒做過的事情就沒有做過,他會用事實來證明,他和顧青青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會有絲毫的牽扯。
但這些,隻是許南自己心中的想法,跟傅安久沒有絲毫的關係。
傅安久從酒店裏麵出來,沒有打的,就那樣的沿著街道走,她需要清醒,那些疼痛險些讓她麻痹的想要死去。
但是她卻不會去尋短見。
傅安久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多長時間,再次的停下來,那是因為眼前的人,讓她的眼眸忽然的就暗了下去。
皺眉,想要當做沒看到卻為時已晚。
“你一個人?”這話響起的時候,江司律正一步步的朝著傅安久而來,聲音有些暗啞,但是那雙眸子卻是無比的深邃著。
大街上,光天化日下,傅安久料定了江司律不敢做出什麼來。
江司律還真的是一點都沒做。
他隻是靜靜的站在傅安久的不遠處,也是隔開著一個距離。
“嗯。”傅安久應著聲音,視線慢慢的從江司律的身上移開,然後轉身,就那樣的和江司律擦肩而過,她再也不需要和他見麵相互針鋒相對,也不需要笑顏相待。
“久久,聽說你要和他結婚了,那麼祝你幸福……”江司律喉嚨滾動著,終於,把這話給說出了口,因為這次相遇是巧合。
下次相遇,可就不一定了…也許,永遠都不會再見她,亦或者是再見她的時候,隻能遠遠的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