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的時候,花淺草就醒了。
她渾身酸痛不已,一動都不想動。就連抬起手那麼簡單的動作,她也懶得去完成。
隻是這陌生的床帳,還有擱置在自己胸前那溫潤的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那些恥辱的記憶,快樂的、痛苦的感覺,一一浮上腦海。
昨天,她失去了童貞……
而罪魁禍首,正躺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
花淺草轉過臉,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沉靜安詳的臉,依舊是美豔萬分。隻是,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侵犯她時的那種霸氣和淩厲的感覺,餘下的,隻是如嬰兒般天真可愛的睡容。從他鼻息間呼出的溫熱氣息,輕輕拂過肩膀,就象是羽毛撩撥般,弄得小草的脖子和肩膀癢癢的。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他雙目緊閉,睡得很沉。
“怪物。”小草張口罵道。他毫無反應。
“妖精。”她繼續罵。
“色狼。”
“壞蛋。”
……
“大美人。”
“仙子下凡。”罵到最後,變成了讚美。
“快放開我!”花淺草咬牙切齒的說道。
隻是,美人毫無所動,依舊四肢緊纏著她,讓她無法順利脫身。而抵在腿上的某個東西,似乎在悄悄抬頭。
花淺草憤恨不已,伸手去抓那個東西。
美人一聲低吟,微皺著眉,鼻息間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混亂。他放開禁錮著她的雙手,緩緩向下摸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摩擦安撫自己的寶貝。這是每天都會有的晨間運動……
看著眼前美人一臉舒服的淫蕩表情,甚至從那微張的粉唇中逸出愉悅的呻吟,花淺草咬咬牙,用力一握——
“啊!——”一聲慘叫,在這靜謐的晨間,尤為突兀,驚醒了攬月樓大半正在做春夢的妓女和恩客。屋簷和樹梢上的鳥雀,呼啦啦飛走一大片。
月下美人身體某個部分一陣痛楚,立即驚醒。他痛苦的顰著眉,冷汗直冒的瞪視著眼前那張憤怒的麵容。沒等他回過神來,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臉都撇向了一旁,臉頰則是火辣辣的熱。從來……沒有人敢動手打他!更何況是他的臉!
他憤怒的想要爬起來,隻是那根寶貝還被人緊緊的握在手裏,嚇得他又一下子癱軟在床上,然後伸手去掰開那隻固執的小手。
花淺草一手緊緊的握著他的寶貝,不敢鬆開。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隻能抓著他的弱點不放。從小娘親就教育她,那根象棍子一樣的東西,是男人唯一的弱點。是他們用來征服女人的武器。沒有了這個東西,男人什麼都不是。所以,為了脫身,她隻好來陰的。趁著男人分神去掰她的手,小草伸手抓起錦盒裏的玉勢,朝他頭上狠狠砸去。
美人隻覺得頭上一陣鈍痛,眼前一黑,終於光榮的暈了過去。
小草呼出一口氣,放開了那個軟得縮做一團的小東西。
她手腳酸楚的爬下床,拾起零落的衣物一件件套上。從腿間緩緩滑下的溫熱粘液,讓她覺得羞恥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