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草悶悶不樂的泡在浴桶裏,仔細清理身上的汙漬。小手來到某個地方,停住。
好痛……
她扁扁嘴,趕緊搓洗完畢,爬出浴桶穿上衣服,往床上一滾——
希望,不要被娘親她們發現才好。邊想著,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溫軟帶著醇厚酒香味的柔唇,一直在自己身上需索。那滾燙的身軀,不斷的與她摩擦。那焚熱的手,一直扣住自己的腰肢,或是緊握著她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那灼熱的堅硬,用力的擠進體內,與自己貼合得毫無縫隙……
‘……寒子……你永遠都是我的……逃不了的……’
那個混蛋,明明對自己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嘴裏叫的居然是別人的名字。真讓人生氣。
胸口突然被壓得透不過氣來。好沉重。耳邊,似乎傳來某人的呼喚聲。
“滾開!我不是你的寒子!”
一拳頭揮出,小草尖叫著揮舞自己的雙手。
咚——身上一輕,某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一聲大大的痛呼:“哎喲!痛死了!”
花淺草突然驚醒,睜開眼睛,看到滿室的霞光,金燦燦的一片,透露著些許淡紅,溫馨而暖和。她霍的一下坐了起來,下身一陣刺痛,不由得呲牙咧嘴,嘶了一口氣。渾身的骨頭似乎也在喀拉喀拉作響,酸楚不已。
天哪!真受罪!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真不知娘親她們怎麼會對這些齷齪的事樂此不彼,還津津樂道,互相攀比,向老爹邀寵。
小草一邊揉著腰,一邊看向床下痛呼的某人。
花無顏一手揉著眼圈,一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他朝小草呲牙咧嘴的怒罵道:“笨草!也不看清楚是誰就隨便出手!痛死我了!要是我毀容了看你怎麼賠!”然後又小小聲的嘀咕,“就算是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也不能來陰的啊……”
原來是七仔。小草呼出一口氣。
“沒事進我房間幹嘛!”她柳眉倒豎,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知道女子的閨房是不能隨便進的嗎?”
“你豬啊!我都在門外叫了那麼多聲,也沒見你應答。”
“找我幹嘛。”她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是很痛。
“吃飯了!”花無顏抱怨著說,“每次都讓我來叫你,真不公平。”
“誰叫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不讓你來,難道還要叫哥哥姐姐來請不成。”花淺草下了床,胡亂穿上衣服,洗漱一番,用手拍拍臉頰,這才清醒不少。
“走吧。”她回過頭,看到七仔在打量著她,一臉古怪神色。
她心裏一驚,走上去拍了他的腦袋一下,“看什麼看!走啦!”
“哎喲!”無顏抱頭痛呼,“你這個暴力女!就會對我動手!有本事你去拍小五啊!”
小草很沒營養的白了他一眼,不答話,徑自走出房門,這才覺得肚子真是餓了。
花無顏趕緊跟上,手指著她的脖子,奇怪的問:“小草,這是什麼。”
花淺草趕緊伸手摸了摸,什麼都沒有。隻是,腦海中突然回憶起那一絲絲酥麻歡愉的感覺……他咬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