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長公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聽阮蓁道:“可是思若,有些事,你做決定之前一定要三思,權衡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去做,千萬不要衝動。”
阮蓁總覺得常樂長公主今日這番話在預示著什麼,可是她一時半刻也琢磨不透,隻好先叮囑一番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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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常樂長公主分別後,阮蓁回了府裏,卻不見霍成,問了安嬤嬤才知道中午她出門後不久,霍成也出去了,說是軍中有要事,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事實證明,霍成說回來晚就是真的晚,阮蓁一直等到了晚上,房裏的蠟燭都點上了他還是沒回來。一直到亥時都過了一半兒了,外麵才傳來些許動靜。
臥房門外丫鬟壓著嗓子行禮的聲音傳來,伏在圓桌上已經昏昏欲睡的阮蓁半撐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那抹模糊之中高大的身影,直到來人到了麵前,她才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大哥哥。”
霍成低低應了一聲,與她隔著一個繡墩站在她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睡出一抹紅暈的細嫩麵頰,問道:“怎麼不去床上睡?”
阮蓁幼貓兒一樣順著他粗糲的大手蹭了蹭麵頰,然後撐起身子,懶洋洋的,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張開雙臂,慢吞吞道:“你抱我去。”
若是以往,不必她說,霍成便會自發地把她抱到床榻上,再死乞白賴地黏著她做那檔子事。今日不知怎麼的,他一反常態,她都主動提了,他也沒有按她說的做,而是俯首親了親她暖烘烘的臉,一觸即分,低聲哄道:“乖,自個兒去床上睡,我一會兒就來。”
言訖便轉身進了淨室。
阮蓁對著他的背影愣了會兒神,倒也沒多想什麼,沒一會兒,自己站起身慢吞吞地去了床上。
霍成今日洗漱的時間長了些,阮蓁險些沒撐住自己睡過去,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他從淨室走了出來,好似是把手上的衣袍丟給了誰,壓著聲音吩咐了一句:“拿去燒了。”
然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少頃,錦被靠外的一角被掀起,身邊多了個人。阮蓁自發自覺地挪動身子靠近他懷裏,趴在他胸膛上,下巴抵在他胸口,懶懶地半睜著眼睛問他:“什麼燒了?”
霍成拉了拉錦被,把兩個人蓋好,隨口道:“外袍。”
阮蓁:“嗯?”
意思是詢問。
霍成輕描淡寫道:“沾了點髒東西。”
說著他攬在她腰間的手稍一用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上她水潤瑩澤的唇瓣,低低的呢喃消失在相接的唇縫中,“寶貝兒,讓為夫親一親。”
說是親一親,但霍成顯然不會滿足於此,親著親著手和嘴就都不老實了,阮蓁身上的玉蘭色寢衣被他扒下,像是個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赤|裸著身子被他壓在身下,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著重照顧著她那些敏感的地方,在她身上點著火。嘴也沒閑著,一路順著她的脖頸下移,在她脆弱精致的鎖骨上大力吮吸親吻,留下一個個印記,而後來到高聳的山峰上,含住那一點櫻珠慢斯條理的品嚐……
不知道是否因為過兩日就要率軍出征,又或是因為旁的什麼,霍成今日動作格外溫柔,卻也格外磨人。阮蓁背對著他,感受著他的唇舌遊走在自己的背上,兩人的下|身緊緊連在一起,緊密貼合,沒有絲毫縫隙。霍成就著這樣的姿勢慢吞吞又不失力道地碾磨著她深處敏感的花|心,阮蓁被他磨得受不住,渾身發軟,嗚咽著趴在了床上,卻被他的手攬住了腰肢,大手提著她的腰臀,節奏不變,故意折磨她,直到她被那慢斯條理的動作折磨得始終得不到宣泄,哭著求他,要他快一些,霍成才就著兩人相連的地方一把把她翻了過來,低笑著親了親她泛著淚光的嫣粉眼角,下|身開始激烈進出,整根抽出,又猛地送回去,大力鞭撻著她腿間幼嫩的肌膚。
幾乎是瞬間,阮蓁便被他入得到了巔峰,圓潤粉嫩的腳趾勾纏著床單,嗚咽著將他夾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