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嘴還挺硬。”
顧盼兮咧了咧嘴,說道:“看來右賢王還不知道,因為你的被俘,匈奴大軍已經亂成一團,被我們大武軍逼退了。眼下正是雙方停戰的階段。如無意外,你們草原兒郎們,正忙著在大本營中為你的事情爭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呢。”
聞言如此,重瞳匈奴中年人果然麵色急變,但這個變化稍縱即逝,就是再眼尖的人,也難以捕捉,
可惜,站在重瞳匈奴中年人跟前的人,是顧盼兮。
顧盼兮一直開著知心人跟重瞳匈奴中年人對話,監視著他心跳的細微變化。顧盼兮清楚地捕捉到,重瞳匈奴中年人在得知匈奴大軍因為自己內訌並被大武軍逼退的瞬間,心跳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光是如此,顧盼兮還嫌不夠,她利落地打開倒帶人生,將剛剛對話過程中,重瞳匈奴中年人的麵部變化,倒帶慢速再看了一次。這下,她就捕捉到了重瞳匈奴中年人那稍縱即逝的麵色變化了。
心跳加速,麵色急變,有這兩個證據佐證,顧盼兮足可以拍胸脯肯定,這個重瞳匈奴中年人,正正就是時非篤此次孤注一擲,心心念念都要找到的目標——匈奴右賢王冒頓!
顧盼兮簡直忍不住要大笑起來了。什麼叫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她此行本來隻想抓住那個疑似是右賢王冒頓兒子的匈奴青年,結果還沒有功成。誰能想到,他們早已經將更為重要、更為有價值的目標,右賢王冒頓,緊緊地捏在了手中。
天助我也,天助非清也!
顧盼兮逼近右賢王冒頓一步,顧嶽飛立刻為她搬來了一張凳子。顧盼兮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頭,麵對著右賢王冒頓,吩咐道:“除了非清之外,都出去。”
“是!”
帳篷中眾人得令,當即魚貫而出。
右賢王冒頓盯著顧盼兮看,說道:“你們大武竟然軟弱到讓女人上戰場?可恥。”說話之間,他的目光已經移到了時非清身上,這句“可恥”,顯然是罵給時非清聽的。
顧盼兮嘿嘿一笑,反唇相譏道:“你們匈奴人墮落到被女人在戰場上俘虜了?羞恥!”
右賢王冒頓被顧盼兮這一句罵得麵紅耳赤,咬牙切齒一陣,卻完全沒辦法再次回嘴,隻是瞪紅了一雙鷹目,好像是要用目光殺死顧盼兮。
“叮……收到右賢王冒頓的殺意20點!”
顧盼兮對右賢王冒頓對她萌生的殺意絲毫不以為意,要知道,想殺她顧盼兮,恨她恨得入骨的人多了去了,右賢王冒頓算老幾?真想殺顧盼兮,還得乖乖去排隊拿號。
顧盼兮雙手環胸,用從容不迫的口吻跟右賢王冒頓說道:“冒頓,你幹脆地承認你的身份吧。就算你堅持抵賴不認,也毫無意義。我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了。”
“哼。”
右賢王冒頓一顆心怦怦直跳,顯然為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而深感緊張,可是他隻有繼續抵賴,說道:“任你這個大武女人如何胡說,也沒辦法改變我不是偉大的右賢王的事實!”
“嗷?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們就來玩一玩搜身吧。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賢王的徽記——銀刀!”
顧盼兮話音一落,就要對右賢王冒頓,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