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旻心中也是暗流湧動,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段辛酸過史。
陳施東回過神來繼續說道:“所以現在穹陽國總共有四大軍閥,而這四大軍閥的人都是承載著數百年前的人主時代那一批最強者的血液的。如果要按血脈來給四大軍閥排名的話,朱閥毫無疑問是第一的,其次則是陳閥,往後是穆閥和羅閥。”
夏旻聽後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出口問道:“既然我們穹陽國有過如此光輝的曆史,那為什麼現在我們穹陽國是最弱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其實這個說來也簡單,就是現在這些有承載從人主時代的強者延續下來的血脈的人,現在都處在一個血脈力量的沉眠期,還未覺醒。不過這沉眠期已經在我這一輩人結束了,現在那些擁有強者血脈的下一輩年輕人將會開始陸續覺醒自身的血脈力量。”陳施東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沒離開夏旻。
夏旻聽的入神了,對此也未加察覺。
“正是因為陷入血脈力量的沉眠期,所以我們穹陽國才會三國中最弱的一國,但我們穹陽國在將軍和元帥的數量上還是要大於其餘兩國的,一來我們穹陽國的人口數量要大於其餘兩國,二來雖然陷入沉眠期,但血脈傳承下來的遺澤還是足夠讓我們成長到元帥級別的,不過現在整個穹陽國就隻有國主是高過大元帥級別的人王強者。”
“人王?”夏旻一臉不解的問道。
“嗯,人王。人是可以不斷挑戰自我極限並超越自我極限的生物,但還是有許多的因素束縛著我們人類的自我成長,天生的稟賦,性格,感情,思維這些無一不在影響著我們的成長,而決定這些的可以說是來源於我們自身的基因,我們人一出生,有些基因得以激發,有些基因則被上了鎖一般,無法動用,有一些鎖的不是很牢靠的,還可以通過後天不斷地開發和刺激去把它打開。”陳施東說道這聽了下來,看了一眼夏旻。
夏旻聽的可謂是全身心的投入,一下子停了,不由直愣愣地盯著陳施東,期盼他繼續說下去。
陳施東頓了一會兒,道:“而人王就是能將自身的基因鎖強力打開的人,一但可以靠自身把那些牢牢鎖死不能動用的基因鎖打開,那就是人王,成為人王不但可以獲得屬於自身的新能力,還能大大延長自身的壽命。而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成為人王後所打開的基因鎖可以傳承到下一代的身上,讓其後人天生高人一等。可以說各國人王的多寡就是決定自身底蘊的深淺。”
“那元帥你說的血脈力量的沉眠期不會就是,那些曾經打開的基因鎖又被關上了?”
“嗯,不錯,就是這樣。但因為基因鎖曾經打開過,即使重新封閉了,再打開就不會那麼難了,好比最開始的基因鎖是要在一座山的山腳打通一條前後暢通的甬道,這當然是很艱難,但打開後又關閉的基因鎖就好比先前打通的甬道被碎石堵上了,而你要做的也隻是把堵上的碎石搬走就行了,這跟前者比起來就省事多了。”
夏旻用手摸著下巴,在思考著陳施東說的話。
陳施東看夏旻一副還不是很明白的樣子,不由又繼續道:“所謂的沉眠期也可以理解成是搬石頭的時間,現在堵住甬道的碎石都搬完了,前後又暢通了,但還是要看你們能不能走到那裏,通過那條甬道。”
夏旻聽後思路不由恍然清晰,連山都見不到,還談什麼搬碎石,通甬道。想明白後的夏旻在心中給自己定下目標--人王。
陳施東看到雙眼炯炯發光的夏旻,眼神露出一種長輩期盼後輩努力成長的目光,但這目光也僅僅是保留了一刹那就消隱不見。
“元帥,謝謝您能給我講這麼,讓我知道該朝那個方向前進。”夏旻一臉真誠感激的看著陳施東說道。
“哈哈,我就是閑著路途無聊跟你隨便扯一扯而已,好打發一下時間,不過你能聽得進去,這樣很好。”陳施東笑著說道。
列車在陳施東的閑話中已進入穹陽國,不久就將到達古穹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