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灰衣人在錢府之前來回走動,是不是的仰望錢府恢宏的建築詭異而莫名的笑笑,惹得錢府之前的守衛一陣陣的白眼,要這道這個回憶人已經連著在錢府之前晃悠了好幾天了,卻隻是看看,根本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的。
而這一次他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提步就要邁上那漢白玉的石階,那般自在大搖大擺的就要從正門進去,這才讓守衛有借口驅逐這個不速之客了。
“你是什麼人?”
見那灰衣人靠近,一守衛連忙攔在他的麵前,阻止他再進去了。
“這裏,是不是錢府啊?”那灰衣人又望了望那精致的匾額這樣問道,語氣裏似乎有些不確定。
“是,但是你是誰?”守衛有些無語的,那匾額寫得很清楚啊難道眼前的這家夥不識字嗎?
“哦~。那就是這裏了。”那灰衣人好似才明白過來額說著,然後就又欲 往裏邊走,竟然絲毫沒有在意眼前守衛的輕視眼神。
“你到底是誰!”第三次了,這守衛質問出聲,語氣裏滿是不耐煩,他斜眼看看那灰衣人道:“這裏不是你能夠進去的!”
“我名衛洛。”灰衣人淡淡的回答,唇角笑了開來,卻帶著幾分的危險。
而當那阻攔的守衛想明白過來那個名字的含義的時候,早已經來不及了,一陣刺鼻藥味鑽入口鼻中,他都弄不清楚這味道是從哪來的就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錢府大門前的守衛也同他一樣一一的昏倒過去,衛洛勾唇又笑了笑,然後很大搖大擺的推開那大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而此時,寧霏澗正在同軍中大將商討軍事,他語畢緩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正與放下茶杯的時候,書房的大門就立即被重重的破開了。眾將領們齊齊望向門口處,卻見衛洛負手大步的走了進來。
“額,好像打擾到你們了啊。”衛洛看見所有人齊齊注視向自己,不禁尷尬的笑笑。
“不,你來的正好。”寧匪家不在意的瞥過衛洛,然後對那些個都在猜測衛洛身份的將領吩咐道:“今天會議就先到這裏了,我說的一切都必須要謹慎的落實下去,不得有誤。各位將軍就且先回去吧。”
即便人人對這個突然闖入的青年人的身份有諸多的猜測,卻也不敢問出來,寧霏澗已經明確要支開他們的意思,他們也不會有異議的,他們信任這個短短幾日就讓他們心悅誠服的年輕丞相。
不相幹的人離開了之後,衛洛也就完全不再拘束了,直接就往太師椅上一坐,他翹著二郎腿,斜眼笑嘻嘻道:“你那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
“在給你的信裏麵就已經提到過了不是嗎?”寧霏澗有些好笑,這衛洛分明就是在明知故問啊。
“我當然知道啊。不過……”衛洛又笑了笑,微彎的眼眸深處有幾分的狡黠幾分的得意,他道:“我要你親口對我說出來。”
寧霏澗有些無奈的,他就知道衛洛是故意的,他也懶得跟他廢話下去了,就順從他的意思道:“皇甫琦中了毒瘴,已經半個月昏睡不醒了。你能夠救她的吧。”
衛洛唇角的笑容逐漸的放大了,他聽完寧霏澗的話,頓時眼眸一亮道:“所以說,你這算是在求我嗎?”
寧霏澗看了他片刻,回答:“是在求你。”
衛洛心理麵更是得意了,他其實早就到達祁城的,在錢府之外逗留卻不進入,就是等待寧霏澗親自出來請他,可這家夥就是沒有一點動靜的。而到了今日,衛洛也是在等不了了才進入錢府,直接來見寧霏澗。
衛洛得意啊,解恨啊,認識這寧霏澗那麼久,衛洛總覺得他那樣子太拽太高傲,實在看不順眼的,而今日總算帶到一個機會讓這寧霏澗開口求他了。
不過這還不夠的。
衛洛心裏奸險的笑笑,然後迅速板起了臉,似是有些不悅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的請求。”
寧霏澗完全沒有料到這衛洛竟然還玩的沒完沒了了,他在心裏暗歎一口氣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答應我去請求呢?”
衛洛心裏不禁頓時驚喜了,他凝視寧霏澗的臉,片刻之後才提出來他的無理要求:“我最近研究了一種新型的毒藥,正在煩惱找不到合適的藥人來試驗,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做我的藥人就好了。”
“我拒絕。”
寧霏澗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了,那反應的速度以及堅決的語氣不禁讓衛洛蹙眉了,衛洛怪異的問道:“難道你不想我救皇甫琦了嗎?”
寧霏澗高傲冷漠的臉上浮現一些與之不相符的狡黠惡意,他回答道:“救不救都隨你了。反正出事的人不是我,是皇甫琦。”
衛洛無法接受這麼大的態度轉變,又問:“你之前不是還在求我救皇甫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