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爭!”孔丘大袖一揮,那一方天地仿佛上了一道枷鎖人在其活動都曉得有遲鈍。這內功修煉到這種程度,這孔丘哪怕本就是根骨清奇之人,若不是這內力外放還能影響一位同階大宗師怕是癡人說夢。
“哼!破妄!”絕無塵不甘示弱其手中鷹爪揮動竟形成了狂風,狂風就去那蒼鷹煽翅讓孔丘一腳步步的後退。
“絕無塵,隻要你就此收手不再突然我儒生子弟,我儒門絕對不與你為難。”
“休想!我要讓你們為我兒陪葬!”
“執迷不悟,不器意!無量!”孟非做了個手勢向前一推,肉眼可憐其手中出現一浪如洪水奔湧。
“不器意!嗬嗬。鷹擊長空!”就如那蒼鷹翱翔一般,絕無塵在那無量之下時而飛起時而遁地迅速接近孟非。
被近身的孟非也不急隻是用力一跺腳,大地上那塊巨石轟然震飛擊向絕無塵。而絕無塵雖說有兵器時則是那內功高手,這鷹爪不過是輔助手段而已。麵對巨石絕無塵隻是如同破開一隻兔子般簡單,可是那石頭背後居然是柄內力所化的巨掌。
絕無塵既然以鷹為型那麼其身法自然了得,這巨掌未到絕無塵便以騰飛於空來了個撲兔。你來我往二人的戰鬥尤為激烈,而彼此都沒能討得多少好處。
“哼!孟非你逼我的。”絕無塵去昂手畫圈一正一反平地起狂風,那沙塵以絕無塵為中心形成了隻蒼鷹俯視孟非。隨後就如同從天空飛撲一般向孟非襲去,那滾滾煙塵所形成的蒼鷹其眼珠便是絕無塵所化。
“子不語!”並未見孟非做什麼可是其氣勢卻是暴漲,那生後竟隱隱有聖人模樣。隻見孟非抬手那聖人虛影也跟著抬手向前一指,所指之處赫然就是那隻蒼鷹。
“快閃!”
長生一把抓起華雲飛,這前腳剛走那後腳便有那衝擊波襲來,原本偌大的巨石轟然碎成無數塊。以二人為中心百步內寸草不生百步外所有東西都被壓彎了下去。
“好險,這二人施展秘術拚撞在一起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這若是放在戰陣中恐怕一人能頂的上萬人鐵騎了。”一臉後怕之色的華雲飛不時的捶打那因衝擊波顯得氣悶的胸口。
“你想的美,這人人拚上所有修為不說連老命都搭進去半條了才有這威力。若是放在戰爭中確實有奇效,可是這百步的距離最多能解決三五百人。可是那兩位大宗師確是需要幾十年甚至一百多年才會有的。”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還好龍虎山這樣的老家夥還是很多的不至於被嚇的尿褲子。不過這滿天的灰塵看不清最後的情況有些可惜了,若是沒有猜錯絕無塵哪怕贏了也活不了。那逆轉之法因是極其霸道的秘法屬於同歸於盡的做法,而那孟非怕是隻能當個普通人了。
微風起帶過那迷霧露出了真像。
“不悔?”坐在地上口溢鮮血的孟非看著眼前同樣坐著之人。
狼狽不堪的絕無塵隻是笑了笑,此時的他長發後披露出那張剛毅的臉。那褪去血色的眼球已經平靜了下來,那裏麵充滿了剛毅仿佛他整個都都是一塊剛毅打造起來的。很難想象這個一個剛毅強勢而且霸氣側漏的男人會有一個那樣截然不同的兒子。
“二十四年前,嚴兒她娘難產死了。她死之前告訴我,若是她活不成就破(po)開她的肚子一定要讓這個孩子活下來…我帶著嚴兒走南闖北。她娘走後我將他拉扯大我看著他從巴掌那麼大的孩子成了個大人,無論他做什麼我都遷就他。可能他太像他娘了才會那樣傻…”
說道這裏的絕無塵居然流出了眼淚,他很努力的仰著頭不讓淚水滑下。無聲的哽咽過後他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嚴兒從小就很懂事,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洗衣服。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武道一途我止步於一品一心追求那突破之機無果反而惹下不少仇家。我看著嚴兒一天天的長大,直到十年前我突然突破了成了那宗師。那時候我便覺得隻要嚴兒能平平安安長大至於什麼天下第一都是不重要的。可是為什麼嚴兒要去學那隻懂一味退讓的儒生,就不能學學我哪怕是一點半點…我恨!就是你們這幫腐儒!…”
情緒激動的絕無塵仰頭突出了一口血,這口血液實際上應該是嘔吐出來的,那其中還夾雜著內髒碎片。那剛毅的眼神看著那萬裏晴空喃喃道:“嚴兒,爹爹來了。”
“為何會這樣?”華雲飛看著長生。
“父愛如山。”
我們無法過問誰對誰錯,這個世界也不會過問螻蟻的死活。隻是對於一些人來說太過沉重,無論是儒生還是絕無塵他們隻是在自己的立場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