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火鍋同誌這副很拽的樣兒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頭,既然實力懸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沒說,你繼續!”眼角微微一眯,她將手放在嘴邊,狀似無意的輕咳兩聲,“邢烈火同誌,左邊一點,不對,右邊一點,對對,就那兒,有點癢,用點兒力!”
幽暗的眸子一閃,邢爺好脾氣地幫她搓著背,扭過頭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這廝,連翹爽著埋汰著——
“一出口就帶著色字兒,以後叫你色哥算了。”
小樣兒吧,嘟嘟個嘴兒讓他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爺果然是劍走偏鋒,一句話就將女人的嘴給堵住了。
暈——
你說倆光不出溜的兩口子洗著澡嘮著黃段子啥滋味兒?
反正當媳婦兒的那小姑娘兒挺享受,真真是風流倜儻,竊玉偷香啊……可這首長大人就遭罪了,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克製住直接將這女人給辦了。
終於把女人給伺候泡好了澡,太子爺才將她軟得要命的身體一把抱起來摟在懷裏,往臥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個兒又回去了。火急火燎的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洗幹淨,心裏就琢磨著一會兒該怎麼收拾那個小妖精……
然而……
一隻長腿剛邁進臥室,他臉上極其戲劇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計劃不如變化快,那個折騰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麼披散著滿頭的濕發,像個小蛤蟆似的就那麼趴在大床上睡過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兒一閃而逝,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看著那隻太過誘人的小狐狸,有一種到口的狐狸肉飛了的感覺。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熱,難受得差點兒就壓抑不住自己,心癢癢得恨不得能放開手腳在她身上可勁兒,可,他還是忍住了不再去禍害她。
這小妮兒,太累了。
坐在床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斂著,望著睡著了也極不安分的砸巴著嘴的小丫頭。
不免啞然失笑。
原本以為他的婚姻就是一個隨意,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不經意娶回來的老婆,會這麼有趣兒,會帶給他那麼多的快樂,會讓他的生命那麼的豐富……
喟歎著,他將她嬌小的身體輕輕攬了過來,用大毛巾將頭發給她醮幹,因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動作極其輕柔,輕柔得讓他自個兒都覺得不可思議。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風機,將她的腦袋耷拉在自個兒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幫她吹著頭發。
為啥說笨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