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那間熟悉的沒有半絲改變的臥室,像往常一樣先到浴室洗了個澡,舒爽就靜靜地坐在床頭,聽著浴室的水聲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在她以為世界都沉默了之後,才看到那個男人噙著那副浪蕩的笑容過來了,手裏還拿著一瓶價格不菲的拉菲。
“來,乖乖,咱倆先喝個交杯酒?”
交杯酒?!
一生一次的交杯酒,他跟多少女人喝過?臭不要臉的東西!
忍了!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過他手裏倒滿的酒杯,二話不說直接就灌進了喉嚨。
冰的,冷的,進了胃裏,都成了熱乎的……
就這樣吧!
喝了酒多好,喝醉了更好,他要的不就是激情麼,他要的不就是縱酒歡愉麼?
沒錯啊,酒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的思緒變得混沌而癡傻,也能借酒壯膽,做清醒時候都不敢做的事兒,多好……
瞅著喝了酒的女人紅蘋果似的臉兒,衛燎滿含纏綿的俯下頭來,吻上她的唇,扣緊她的腰,雙雙倒在床上。
一點一點的吻,從狂野到柔情,再加顛狂……
“妞兒,我來了……”
咬著下唇,舒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兒,鼻尖兒充斥著他那潤潤的頭發上傳來的那股子好聞的皂香味兒,心思在酒清作用下有些沉迷。
嗯!
床頭那盞橙黃色的壁燈曖昧著……
心底潛藏的欲念,如同一條毒蛇般侵襲著醉後的兩個個,男與女,情潮暗湧上來,在越發急促的呼吸之間,衛燎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撐在她左右,俯視著她的眼睛,一句話,說得前所未有的認真。
“舒爽,以後,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待你。”
跟了他,以什麼身份跟了他?
情兒?三兒?真他媽可笑啊!這男人怎麼這麼自私?
她想掙紮,可她偏生被這個王八蛋占有著,整個人被他緊緊束縛,在他有力而霸道的手臂包圍下,她半點兒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她隻能死死地抓住他寬厚的背部,拚著勁兒的讓他留下一道道痕跡,聲音帶著迷亂的嘶吼:“憑什麼?衛燎,你憑什麼這麼作踐我啊?”
噝……
吃痛不已的男人悶悶地哼了一聲,腦袋就那麼杵在她的額頭上,一腦門兒的汗濕染上了她的,略停頓了幾秒,他突然啞聲低笑。
“別裝了,你喜歡我的,不是嗎,舒爽,你就是喜歡我。”
身子微顫,舒爽悲哀的知道他說得沒錯兒。
可是,喜歡他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喜歡他,他就有權力作踐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