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堂兄做的這件事兒,再聽到大哥這麼說,邢小久不由得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哥,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邢爺的聲音一如往常地冷靜:“你做得很對,既然是燃氣公司報的警,我們配合警方調查就行了。這邊兒,我們就做好傷亡家屬的善後工作,至於其它,不用插手。”
“好。”
說完,邢小久沒再墨跡,道了再見便收了線。
不管大哥做什麼決定,或者對公司有什麼樣的決策,她都從來不會去反對或者質疑。
在這些方麵,她知道自己遠遠不及大哥的頭腦,其實她更希望自己隻是一個單純的珠寶設計師。
然而,現在傷腦筋的事兒,再一再二的被打岔,他還受著傷,到底還做不做啊……
腦門兒上掉下了三根黑線——
看來是時機未到,老天爺都不同意。
忖了忖,她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整理起自己的著裝來。
倏地一怔,她撩起那件大T恤,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上不由得滾燙!
她那脖子上,胸前留下了一串串觸目驚心的紅印,到處都是他剛才給弄出來的痕跡,如同一個個粉色的小蝴蝶棲息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著分外的色情妖嬈。
悶著腦袋想了想,她匆匆地衝了個澡,又找個盆兒打出熱水端到臥室來。
她離開這段時間夠久了,被打斷了好事兒的謝大隊長正苦逼的斜躺在床上,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拿著一本兒軍事雜誌在認真的看。
心思卻有點兒遠,尤其是看著她剛剛沐浴過的清麗樣子!
不過麼……
很顯然,現在要讓兩個人再累積起戰鬥感覺估計都有點兒難了,總出茬子,哪兒還有那情緒幹那事兒啊。
將水放到床邊兒上,邢小久輕聲說:“……那個,謝銘誠,我幫你擦擦……”
因為他身上的傷,不能洗澡,而現在偏又是天氣炎熱的夏天,所以他手術完了這兩天,都是邢小久幫他打好了水,然而他自己擦身體的。
而現在她說什麼?
她要幫他擦麼?
不知道謝大隊長是害羞,還是不想累著她了,放下了手裏的雜誌。
“那啥,你把水放邊兒上就成,我自己來擦!”
“我替你吧!”小久重申道。
說完,她便一臉平靜地坐到床沿兒上,很冷靜地伸過手解他的衣服。
心裏萬般不舍得她為了自己做這些事情,謝銘誠古板的堅持著,從她手裏拿過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