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孩子還好,一提連翹更是理解偏了,覺得他顧得就是孩子,不圖讓自己給生個兒子——
“掉了就掉了,有什麼的稀罕?就算我懷不上了,不還有一大把的女人等著替你生孩子啊,尤其是易安然,排著隊等你去解救呢!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
對她蠻不講理的樣子給激得,邢爺臉色變得老黑了,尤其聽著她生硬的話語不禁也有些搓火兒。
然而,看了看她那滿臉怒火的臉色,他還是緩了緩心情,將拚著勁兒掙紮的小女人給抱回了臥室,順便就用腳踢上了房間門。
把她安置到沙發上坐好,他就蹲到她的麵前圈著她的腰,淩厲的目光軟成了兩團棉花。
“老婆,寶貝,你能不能聽我說完我的理由啊?”
連翹瞪著眼珠冷笑,“有什麼樣的理由,非得去見她一次?是臨死前的深情吻別?還是最後一次情深相擁?”
“連翹——”梗著脖子輕聲吼她,邢爺強忍著火氣,認真的解釋:“是這樣的,警方托了人傳話過來,她的手裏掌握著遠陽集團大量的犯罪證據,但是……不見到我,她死也不肯說。”
淺聲笑了笑,連翹臉上意味不明,“……嗬,就因為這個,所以你就要去見她?”
見她陰陽怪氣的樣子,邢爺活生生地把自個兒的脾氣壓著,一臉的頹敗,“連翹,我並不是想要去見她,你明不明白?我這是為了工作,工作你懂麼?……暗藏在紅刺的021,她也很有可能會知道。”
“喲,美男計!?得了,你就扯吧,以為我信啊?工作?有多少男人是打著工作的幌子背著老婆幹雞鳴狗盜的事兒!”
雞鳴狗盜?!
越說越不像話,邢爺心裏的焦灼感也開始升騰了,“連翹,你別這麼不講理好不好?看守所那麼大個地兒,我難不成還能幹點啥?再者說了,我要真和她做什麼,還等得到現在?你怎麼這樣講話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就不講理,扯這樣沒勁兒!審訊她,你可以有一萬種辦法,非得要你用身體去換口供?太搞笑了!邢大首長,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的風言風語很多?你這種時候趕著去看她,人家會怎麼說,那些閑話聽著很舒坦是吧?人家哪知道你是為了工作,誰不會認為你倆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想到剛才電視裏那個焦點節目的暗沙射影,暗藏曖昧,意有所指的報道,連翹本來就憋著的火氣,燃燒得更旺盛了。
別人不管真相,這時候他明明就該避閑,反而還巴巴的趕著去!
歎了一口氣,邢爺很無奈:“流言止於智者,別人說什麼有關係,隻要你相信我不就得了?何況,連翹,你以為像易安然這樣受過特訓的女人會害怕審訊,會害怕刑訊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