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久尷尬地笑著,耳根子都是熱的。
謝銘誠也有些窘迫,莫名其妙就來了一句:“你沒有要說的麼?怎麼就一個字?”
聽他這麼問,小久皺了皺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話。
“以後,你不許被人調戲了。”
呃,這話聽著怎麼怪別扭的?那感覺好像是囑咐自己家小媳婦兒似的,弄得謝大隊長本就喝了酒的臉,由淺紅再次轉到了深紅,豬肝兒似的難受,撓了撓頭,他將她摟緊,不好意思地訕笑。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此時,軍用獵豹剛好鑽入一個不算長的邃道裏。
但是這個距離,足以讓黑道裏的小久姑娘咧著嘴笑了。
謝銘誠這個人不傻,也不笨,對她更是好得沒有話說。但他人太過老實,尤其不懂得怎麼去應付女人,外麵長得漂亮又狼子野心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給他提個醒兒,哪天要真的被別人給吃了,她哭都沒地兒去哭。
不免又想,幸好她出手夠快,17歲便定下他了,要不然,說不定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那女人什麼玩意兒,又吹笛子,又吹蕭的,真要命!
雖然現在沒有太多人知道謝銘誠已婚,但是,在這京都地麵兒上,誰不知道她邢小久和謝銘誠這點事兒。而她天天住在天鷹大隊,更是人盡皆知,媒體炒了又炒,第一次見麵就勾搭謝銘誠,難道真會對他的底細一無所知?
對小久姑娘來說,這種小三想破壞別人關係的事兒是最為忌諱的,甚至深痛惡絕的。因為,她的母親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一出莫不是淌著血,刮著骨的教訓。
敢借酒裝瘋,調戲她老公,是真瞧著她邢小久好欺負呢?
真要惹急了,該教訓還是得教訓!
那天晚上,下了整夜的雨。
雨下得並不大,淅淅瀝瀝,一點一點敲打在營房宿舍外邊的雨篷上,小夜曲似的,點輟了小久和謝銘誠的生活。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
到了秋天,每下一場雨,天氣便會多降一點溫,京都市,颯颯秋風,越來越涼了。
宿舍的窄床上,邢小久的夢境被朦朧之中響徹營房的尖銳哨聲驚醒了。
籲……
下意識地,她閉著眼伸手掖了掖被角,一隻涼在被子外麵的胳膊有些泛涼。這時候她並沒有醒透,掖好了被角,她又習慣性地將自己的身體往後縮了縮,貼在她背後的男人,那懷抱,很暖。
想到這個冬天,她都可以窩在他的懷裏取暖,她腦子又醒了許多。
再幾秒後,混沌的腦子似乎更清明了,一個窘迫的狀況映入了她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