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飛”來的麻煩(1 / 2)

前言:有些人很擅長“一意孤行”,別人的話他全然聽不進去,總覺的世界理應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存在著。殊不知某些事,你糾結得越深,煩惱就更甚;某些人,你執著得越多,束縛就愈緊。\

人生的路,得失僅是一念,走過的是風景,淡忘的是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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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成玉開始陪雪鳶在戲班裏學戲,雪鳶感到生活十分令人滿意,一切都很順心。

偏偏有一日傍晚,那茶樓一樓橫衝直闖的進來個浪蕩公子,腰間配一把甚是花哨的長劍。

那人一走進來便大喝一聲:“找我娘子出來!”

小二不明所以的問道:“敢問客官,您娘子是哪位啊?”

那人不耐煩的回道:“少囉嗦,先把你們老板叫出來見我!”

雪鳶當時正在二樓與成玉共同創作“畫書”,聽到下麵有喧嘩之聲,且這聲音聽著甚是熟悉。

她連忙碎步跑出成玉的書房,在廊廳上向一樓望去。

隻見那來人身材高大壯碩,體型微胖,身著深紅色錦緞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金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碧綠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金冠。這花哨的樣子晃得人直眼暈。

能將如此“花枝招展”的錦緞服飾“心安理得”的穿在身上到處亂逛,如此奇人實屬少見。

雪鳶再一瞧那人略顯寬闊的麵龐,這不是石碌伯父給自己安排過的“相親對象”嘛?他來這幹什麼?

雪鳶再一回味那人剛才的話“找我娘子出來!”。她心裏頓時一驚,額上冷汗欲出,她不由得想到:我的娘!他該不會是來尋我的吧。

果然,你怕什麼,就來什麼。

那人先是叫出玉娘,與她道:“在下浪飛龍,江湖中人,此番前來,是來尋我那逃婚的娘子----魏雪鳶。我先前著人打聽過,她就在你這茶樓暫住。還是煩請老板娘把她交於我。”

玉娘聽了這話,也是一愣,然後再是軟語將他先安撫下來,又與他道:“我這就去找找她,客官先用茶。”

玉娘繞了個彎子,才來到二樓成玉的書房。她沒猜錯,雪鳶果然在此處。

玉娘一進門,雪鳶就趕忙上前抓住她的手道:“玉娘救救我,我根本不是他的什麼娘子。那人是個瘋子。先前在江南魏府時,我石碌伯父曾有意撮合我倆。全因為他是石碌伯父老朋友的兒子。我與他根本不合適,當時也已經很明確的表達過。誰知這人跟瘋魔了一般,說什麼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親已經為他聘下了我,就是他篤定的娘子。你說這不是瘋話麼?”

玉娘撫了撫她的背,先勸她莫著急。

成玉在一旁好奇的問道:“那後來呢?”

雪鳶說道:“後來還是我石碌伯父好說歹說才將他勸走。誰知道這時隔不到半年,他怎麼又魔怔上了,竟然還尋到了京城。”

玉娘在腦子裏想了一遭後,與她說道:“我看這來者不善。而且此人麵帶殺氣,恐是個殺人越貨之徒。他若真是篤定了要帶你走,隻怕他一見到你,誰也攔不下他。我看不如這樣,我給你找一身家丁的衣服換上,讓成玉帶著你從前門出去。”

雪鳶問道:“為什麼不是從後門出去呢?”

玉娘回道:“那個什麼“飛龍”一個勁的在後門那個方向盤旋,還時不時的往後門瞅著,估計他是認定了你會從後門逃走。所以依我看,既然他死盯著後門,不如你就從前門先逃了吧。”

雪鳶點了點頭,深以為是。

玉娘將一身家丁的衣服拿與雪鳶,雪鳶一邊換衣服一邊琢磨著:有些人很擅長“一意孤行”,別人的話他全然聽不進去,總覺的世界理應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存在著。殊不知某些事,你糾結得越深,煩惱就更甚;某些人,你執著得越多,束縛就愈緊。

人生的路,得失僅是一念,走過的是風景,淡忘的是煙雲。這位飛龍兄也不知是將這一路的“風景”都銘記心底了呢,還是專門對雪鳶這一處“風景”情有獨鍾。總之他這通糾纏甚是有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