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男追女隔層媽(1 / 3)

前言:俗話說的好,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層媽。此時他二人之間就隔著個張媽,這就好比隔著千山萬水,千兵萬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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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雪鳶與她二師兄一通聲東擊西的周旋之後,雪鳶少不得消停了幾日,不能再明目張膽的與這霍焰單獨約見了。

而且自她那日河岸之行晚歸之後,張媽這幾日來瞧她的眼神也很有些變幻莫測。

一日這張媽實在忍不住滿腔的心思了,對她一吐為快道:“小姐啊,依我看,那個什麼錦衣衛的霍大人實在是跟您不合適,須知道這在錦衣衛當差的幹的可都是拿人逮捕的勾當,動不動就是刀劍橫飛的,而且我素聞那詔獄之凶險,令人發指,可見這錦衣衛皆是冷血,凶惡之徒。您可千萬別糊塗,被他那英武的外表迷了雙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雪鳶聽到“迷了雙眼”上,就開玩笑的與張媽說道:“這麼說,您也瞧出他的英武嘍?您也覺得他迷人?”

張媽頓時紅了臉,上氣不接下去的說道:“小姐,你,你,這真是愈發學壞了。先前在魏府時,您何時說過這樣的混賬話?如今到了這京城,可見是近墨者黑,您不知是從哪裏沾染了這惡俗的習氣,竟變的這樣刁鑽起來了......”說著,她還伸手摸了眼淚,很是淒苦煩惱的樣子。

雪鳶見她真是動了怒,趕忙輕趴在她背上,軟語安撫道:“哎呦,我就是隨口一說,您怎麼就認真上來。我當然知道您是為我好。我呢,隻是因為那霍大人與我師兄交好,而且他又是我二師兄的上司,我才對他格外上心一些,也是為了我二師兄的仕途著想嘛。”

張媽聽了這話止住了哭泣,正色道:“你若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那我倒勸你不必為此事上心了。你二師兄他可不是個求仕途的。”

雪鳶不解的問道:“這就奇了,這在京城當官的不求仕途,又求什麼?既然是不求仕途,又何苦在這衙門當差呢?”

張媽剛想張口說些什麼,想了想,又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總之人各有誌,我看那二柱子不是個淺俗之人。”

雪鳶摟著張媽的脖子,親昵的說道:“好啦,我知道了,張媽,您不願意我和那霍大人走到近,我聽您的話便是。從小到大,您說的話,我幾時不聽了?”

雪鳶嘴上這麼說,是為了安撫張媽,她對張媽很是了解,知曉她一貫的脾氣,你若跟她對著幹,她便能嘮嘮叨叨好幾日也沒個完,直到把你說的屈從了才罷休。

因此,現下,雪鳶便假意聽從了張媽的勸告,一方麵是為了止住了她的嘮叨,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寬她的心。

張媽聽到雪鳶如此說,也就略感寬慰些了,況且她也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能夠證實這二人的確感情非比尋常,無非也就是道聽途說,捕風捉影罷了。

雪鳶想著張媽剛剛說錦衣衛冷血凶惡,又好奇的問道:“張媽,既然你這麼不看好這在錦衣衛當差的人,視他們為洪水猛獸,那為什麼對我二師兄卻另眼相看呢?他每次來這茶樓的時候,你不是都與他有說有笑,甚是融洽嘛?”

張媽回道:“你二師兄和那些人不一樣的!”

雪鳶又是不解的問道:“如何個不一樣?”

張媽啞然了片刻,試了拭額頭的冷汗,與她道:“這,這個,你這二師兄從小長在魏府,是魏府的人看著長大的,自然是知根知底,自然是與那些陌生人不一樣了。”

雪鳶想了想,張媽這麼想,也不無道理,人對於自己熟識的人自然是要放心不少,相反,對於陌生人就會頗多提防,這也是人之常情。想到這,她也就認同的點了點頭。

張媽見她已經被自己搪塞過去了,就繼續說道:“小姐,我看你二師兄對你真心不錯,這京城是什麼地方,花紅柳綠,紙醉金迷的,你二師兄來了這兩年,一直還是一門心思的撲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