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的腦袋轉的飛快,隨即信口捏了個名字出來,“蘇丹,我叫蘇丹…”
“蘇丹姐姐!”小蓮兒牽住我的手,“我們也快點進去吧?”
說罷,這個隻有七八歲的女娃娃拉著我往天香樓走去。
我倒是沒有拒絕,隻不過望著眼前的天香樓,心裏突然來了主意…
好啊,正愁找不到機會接近公孫子都呢!沒想到這機會竟然主動出現在了我麵前。
我揚起一抹邪笑,卻在進天香樓的時候被兩個官兵模樣的男子攔下了。
“怎麼?裏麵不是選花魁嗎?”
“是選花魁沒錯,但是你連孩子都有了,瞎湊什麼熱鬧?去去…”官兵作勢要趕我走。
我卻被他說的話驚呆了,隨即叉腰怒道,“什麼叫我連孩子都有了?你哪隻眼睛看到這是我的孩子了?”
“對啊,你哪隻眼睛看見這姐姐像我母親了?”小蓮兒學著我的樣子,稚嫩的小臉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的滾圓。
官兵很是無語的看著我們,然後以身擋住門口,麵無表情道,“不準進就是不準進。”
“哈?這是什麼鬼道理?”我正要上前和他理論,官兵就趁機抽出了劍。
見狀,我腳下連忙一滯…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優良傳統,隻好訕訕轉過身。
領著一張苦瓜臉的小蓮兒來到了天香樓的側麵。
“姐姐,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
“呃嗬嗬,”我幹笑了兩聲,揉了揉小蓮兒柔軟的發絲,“小蓮兒,你看啊,門口有官兵守著,我們倆肯定是進不去了。”
“那怎麼辦?小蓮兒還想看公孫大夫呢!”說著話,小蓮兒的嘴巴突然一扁,兩顆豆大的眼淚立即從眼圈裏擠了出來。
“誒,別哭…”我慌忙擦了擦小蓮兒的臉蛋。
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應付哭鬧的小孩了,想當初在鍾離的時候,贏麟那臭小子的嚎叫加哭鬧能讓我足足做三天的噩夢。
不過,好在這時旁邊有個賣糖葫蘆的經過…
“來,小蓮兒。”我將買來的糖葫蘆遞到她麵前。
卻沒想到這人小鬼大的丫頭隻是這麼看著糖葫蘆,“無比憂愁”的擰眉,重重歎了口氣。
愣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接過了我手裏的糖葫蘆,又“滿臉哀傷”的對我道,“那小蓮兒就先回去了,蘇丹姐姐你也早點回家吧!”
說罷,那張小臉流露出“無法抑製的悲傷”,狠狠咬了口手裏的糖葫蘆,然後轉身…
直到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見,我方故作難過的揮了揮手,“對不起啊,小蓮兒,姐姐其實是故意不帶你的。我想這種場合小孩子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我“難過”的掩麵擦了擦眼角。
片刻,抬頭對上天香樓的二樓憑欄處時,我已經恢複了邪笑。
再迅速的後退了幾步,由腳底發力,一蹬…
公孫子都,我來了!
(彩蛋:此時拜訪故人的鶴氏師徒二人,因落了件東西在酒樓,不得不中途折返。
而回到這家名為天福樓的酒樓時,原本答應在這等他們回來的贏素雪卻不知所蹤。
鶴子修看著滿桌的狼藉,啞然。
朝鶴千秋道,“師父,素雪不見了。”
“什麼?”鶴千秋手裏拿著煙杆子,正吞雲吐霧。
鶴子修加大了音量,“我說,師父,素雪不見了。”
“什麼?沒下雪吧?”鶴千秋將煙灰抖落,然後懷疑的看了看外麵的天,又使勁揉揉自己的雙眼。
鶴子修的嘴角隻好抽啊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