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半路出家的呀?,你確定你藥的安全性嗎?要不要再研究一下。”落凡對猼訑眨眨眼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希望諸犍好那麼快,想偷懶對吧?”猼訑恍然大悟。
落凡低下頭連灌了幾口茶,低聲道:“知道就好了嗎…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一桌人看都臉帶笑意地看著落凡,落凡越低越低,隻能微惱地在桌下踢踢猼訑解氣。
馮道忍著笑,用手指敲著桌子對方正道:“半個月之後,你盡快讓他帶兵來戰。”
方正看了看落凡,他知道馮道急著讓諸犍來戰,是想在他曆劫前讓落凡多積點實戰經驗:“我一定會讓諸犍盡快帶兵來戰的,每次戰後我都他讓在最短時間恢複再戰。”
馮道轉向巧藝道:“你要備足物資讓諸犍隨時補充人馬。”
巧藝道:“這物資早已備好,有多餘我都收起來,備為以後我們的物資。”
“嗯,很好。”馮道點頭道。“品藻,看到合適的人才要盡快拉攏過來,收為己用。拉攏過的人的訓練仇隙也要抓緊,我感覺到時不待人了。”
“是!”品藻和仇隙站起施禮。
“你們都坐下吧!吃呀吃的都站起來了,就剩我一個人在吃了。”落凡笑道。
幾個人看了看落凡,豪邁一笑都坐了下來。
仇隙見落凡一直在喝茶,便道:“夫人不喝酒,卻能釀出如此好的酒,委實難得。”
“我喝酒的呀…”落凡指指馮道笑道。“他不讓我喝。”
馮道寵溺地瞥了落凡一眼道:“我是說我曆劫之後你不能喝,我曆劫之前和曆劫回來你都可以喝的。”
“早說呀!走,你跟我去雲起山多搬點過來,喝個痛快。”落凡高興地拉馮道閉上眼,瞬間又搬了十幾罐酒回來。
落凡施法在每個人都放下罐,高興地道:“初次見麵,讓我們醉倒在別人的夢裏。”
方正看了看落凡道:“夫人頗有任涎的風骨。”
馮道笑道:“她呀!也確是狂傲不羈,說好聽了任真,說不好聽了任性。有時我都拿她沒辦法。”馮道在方正的麵前,毫不掩飾他對落凡的寵溺。
方正自然懂馮道的意思,笑道:“夫人正因不受俗禮所約,才有如此逼人的靈氣。”
方誕見有酒,也湊過來抓起一罐就喝:“方正,你儒家那套你自己都做不全。學學我,沒那麼累。”
“你懂什麼?從心所欲不逾矩!”方正正經八百地道。
“孔子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你也好幾百了!”任誕說罷,仰頭痛飲。
巧藝對任涎和方正笑道:“對酒論道儒,你們還真是酒中真君子啊。”
落凡知巧藝善於開高智慧的玩笑,雖然聽出他話中有話。卻不敢加入他們的對話,免得鬧出笑話,被自己笨死就醜大了。
方涎和方正碰酒罐道:“不跟他辯,免得吃虧。”
方正對方涎回以會心一笑,也仰起喝酒了。
仇隙碰碰巧藝的酒罐道:“喝吧!”
品藻則對猼訑舉起了酒罐。
落凡對馮道道:“他們的相處方式很怪。”
馮道笑道:“他們各屬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又相克。幾百年相外下來,相外方式獨特,感情卻深厚。”
“看出來了,很有趣!”落凡笑著喝了一口酒。“仇隙靈力是火的,任誕靈力是屬水的,巧藝靈力是屬金的,那和方正和品藻又各屬哪項?”
“品藻屬木的,而方正屬土。”馮道擦去落凡嘴邊的酒跡,柔聲道。
“你們別一邊說情話了,來喝!”任誕道。
落凡站起來,舉高酒罐豪邁地道:“喝!”說完仰頭直灌。馮道隻能在一邊看著她無奈地搖頭。
天將亮人夢將醒時,何無有之鄉慢慢淡去,眾人夢醒前立在柳樹下依依惜別。
方正五人離去後,落凡微醉地看拉著馮道的手道:“馮道,今晚上你把我的手捏疼了!我要罰你!”
馮道柔聲道:“好,是我不對!你要怎麼罰我?”
“我要罰你背我,背我回到雲夢鄉……”
馮道蹲下來道:“上來吧!”
“馮道,你的背好香,是辛夷花香,不是別的香……”
“我身上除了辛夷花,還能有別的香嗎?”
“馮道…我要你一直背著我,直到…直到永遠……”
“好……”
朝陽把他們影子拉得長長……馮道看著他們的影子,在暖暖的晨風中一步步慢慢地走著——他不舍得走快……
猼訑在後麵遠遠地跟著,不忍走近打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