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隙和猼訑他們驚悚地看見落凡的腳下,隻見一道氣波從衝破地麵。帶著碎掉的土塊衝天而起。
落凡早有準備,在氣波衝地麵時,已飛到半空。待氣波的力度處在未勢時,手握玉珂鳴揮出一道劍氣,擊向剛剛破開的地麵,幾聲哀嚎應勢響起。落凡靜待一會卻不見有人出來,破開的洞口又歸於平靜。
落凡對猼訑打個手勢,招他過來輕聲道:“猼訑,你守著這裏。他們應該又在另出口。”
“你這樣隻會把他們逼急了的,到時候會更難對付的。”猼訑不讚同地看見落凡。
“沒事,我們盡量拖延時間,等一下說不定有幫手來。”落凡邊對猼訑說話,邊細細地察看著地麵。
“幫手?還有誰會來?”猼訑奇怪地道。
“清君呀!”落凡道。
“清君?你怎麼知道他會來?”猼訑更奇怪了,她睡了兩年,剛醒來怎麼知清君會來的?
“看裏邊那個人的氣勢,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不見了這麼一個大人物,清君會不知道嗎?”落凡道。
落凡的眼鎖定某處,土質漸漸鬆開的地麵。在裏麵那氣波將出未出時,飛身過運足靈力於掌往地拍去。地馬上凹陷進去,在幾聲驚叫聲中形成了一口洞口。落凡接連往裏打進幾道光波,直到裏邊沒聲音傳來才叫尚付過來守住。
接連打出幾個地洞後,地底的人似乎耐心盡失。他們在裏麵咆哮著,整個地麵都為之抖動起。
“他們而破陣而出了,我們先退到天上去。”落凡邊對尚付和猼訑他們交代,邊往天空中飛去。
落凡他們剛飛離,地麵就碎成千萬塊土塊,尾隨著落凡他們衝去。當落凡他們在空中停住時,土塊剛好盡了去勢紛紛落下。
土塊掉到地上碎成塵,尚付手執紙扇輕輕扇過。幾陣風卷輕輕卷過,頓時漫天盡是塵與土。
“你們這樣可不行,等下他們跑了我們都不知。”一個溫和的聲帶著些許不讚同,在半落凡的身邊響起。
滂沱大雨開始清洗著天地間,不一會天地間就清晰起。剛衝陣的人都跪在地上,山呼:“清君。”
一隻白狐飛到落凡的懷裏,憂心地道:“兩年不見,你清瘦了不少,憔悴了不少。”
“小狐!好想你!”落凡緊抱著小狐,眼淚和著這兩年的情傷一滴一滴留。
“別告訴我,這是你想我的眼淚。”小狐微微惱怒地。
“小狐你真冷漠!”落凡接過仇隙遞過來的手帕,把臉上的眼淚擦幹,揚起了醒後的第一縷笑容。
“這個男人不錯!”小狐慵懶地看了一眼,始終守在落凡身邊的仇隙道。
正在對那眾人訓話的清君,突然轉身往小狐身輕輕瞟了一眼,袖子一揮把小狐卷回他的懷裏。
落凡看著空空的懷愣了愣,大笑起來道:“清君那麼溫和的人,居然也有那麼大的醋勁。”
“懶得理他!”小狐的語氣雖透著不滿,但卻順從地偎入清君的懷裏。
清君輕輕地撫摸著小狐背上的毛,微笑著對落凡道:“這些人你想怎麼處理?”
“這些人是誰?”落凡道。
“他是北荒之王刑天,他經常來我居住的宮殿。你以前在天之崖深居簡出才沒見過他。”清君道。
“原來是北荒之王刑天呀!怪不得這麼厲害,你覺得該怎麼處置他?”落凡道。
“我想把他們帶回去。”清君道。
“那就帶回去吧。但要把他們這段記憶封印了。”落凡道。
清君突然掏出一瓶藥粉灑向地麵,刑天他們在毫無防備之下,吸入藥粉立即倒地不起。
“可以了,你們現在去封印吧。”
“想不到溫和好說話的清君,居然把這些不入流的事,做得這麼順手這麼理所當然。”落凡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清君道。
“別給他騙了,他卑鄙無恥起來無人及。”小狐無奈地笑著道。
清君一點也不在意小狐的話,失笑道:“趕緊去封印吧!”
落凡他們把那些人全都封印了,惟餘悁悁的沒封印。
“那個女子為什麼沒封印?”清君道。
“我留她在刑天身邊有用處。”落凡在悁悁的身邊蹲下去,輕輕地把她臉上的泥擦幹淨。
“剩下的事就交給清君了。你要不要去找那個馮道?他今天要與那個莫如成親了。”小狐伸爪抓抓清君的袖子,漫不經心地道。“都要娶別人了,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尚付他聽到小狐的話臉色劇變,都不知所措地看著落凡。
落凡神色不變,繼續幫悁悁擦著臉,直到她臉上一塵不染,才站起來幽幽地道:“還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