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書人著急地衝向落凡,卻被落凡周圍的火焰擊退,並被灼傷暈倒不起。
落凡招來一股風把甲乙丙丁中卷出來道:“我因身上的火焰不能靠近她,你們看看她的傷勢怎樣?如果傷得重的話就帶回去叫軍醫看一下,軍醫看不好就來找尚付想半法。”
甲乙丙丁中過來幫那說書人號一下脈,覺得她的傷勢不輕,請示過落凡便幻出個擔架,把她放上去抬走了。
而那群聽書人,見到這情況即不慌也不亂,也不參加意見,都立在那裏靜觀情況。
落凡站在亭外看了他們一會,最後把目光落在那個錦人旁邊,那個人相貌衣穿都很平常的人身上。
落凡對他輕笑一下,突然飛身而起徒手抓向他。隻見他神情不變立在那裏不動,而其他聽書人都紛紛擋在他的前麵,齊齊運氣把落凡震退。
眾氣成牆其勢不可擋,落凡也不強攻,一個翻身退到安全距離之外,纖手輕翻讓菊花瓣圍在他們周圍輕舞。
那群人合力打出強氣波,把花菊瓣擊退。落凡幻出鐵簫,以音律控製菊花瓣與那氣波相碰撞。
就在花瓣快撞破氣波時,相貌平的男人突然大聲長嘯。那長嘯聲蕩出層層聲浪,把菊花瓣震飛,很快壓過落凡簫聲。
落凡驚叫一聲,被聲浪衝到百裏之外倒入雪地中,身上的火焰把雪地烙出一個大坑,臉上的紗布也隨之飄落。
那些人見落凡被擊退,擁著個相貌平常的人快速離開。
落凡跌落雪地突然感覺體內有寒氣,知是寒毒發作,也不急著爬起來,而是平靜地就地閉眼打坐在運氣。尾隨落凡而來的猼訑,在落凡動手想幫忙又幫不上,見落凡擊落想去接住,又被她周圍的氣流震飛了。
“落凡,落凡……”猼訑從雪地上爬起來,向一望無際的雪地望去,卻看不見她的半個影子。一時間,猼訑也是驚慌異常,手慌腳亂地雪地上跌跌撞撞地邊喊邊找。
“猼訑,落凡呢?”辛夷聽到簫聲起又聽長嘯聲起,便知道落凡在跟了不得的人動。當他著急地從步輦上飛到這時,隻見猼訑卻不見落凡,而落凡的氣息也感覺不到。當下急紅了眼,揪住猼訑大聲地問道。
“我不知道,看到落凡被震飛,我就去接,但是還沒靠近就被她身邊的亂竄的氣流震飛了。再爬起來就找不到她了。”猼訑也是又氣又急,更氣自己靈力低根本就幫不上一丁忙。到最後竟連落凡的去咎找不到了。
“陛下,別著急。說不定是因為夫人身上裏著仇隙的恒溫之火,所以才感覺不到她的氣息。陛下可以通過銀鐲去尋找她的氣息。”任誕尾隨辛夷而來,給亂了心神的辛夷最適當的建議。
仇隙也是聞聲而來,不見落凡他著急地兩撮火在眼裏跳動。任誕拍拍他的肩膀,看看辛夷示意他克製情緒。
辛夷穩定心神,凝神依著鐲子傳出的微弱氣息,在百裏之外的一個大坑裏找到落凡。
落凡在大坑裏閉眼運氣,雖然有仇隙的恒溫之火裏著,但她的發絲和臉上卻都結出了薄冰。
辛夷震驚跪在大坑的邊緣,看著她連呼吸都忘了。就算靠得那麼近,他也完全感覺不到氣息,也看不到她的胸口有起伏。他完不敢靠去確認情況,害怕結果讓他無法承受。
他回身抓住猼訑的衣領低聲吼道:“去給我救活落凡!馬上去!”他不敢大聲說話,怕…怕驚擾了落凡的休息。
仇隙飛過來見落凡這樣,忍心裏的那陣刺痛,快速穿過恒溫之火,顫抖著手伸了很久,才把敢把手放在落凡手上的脈門上。摸了許久才到一點脈搏的他,差點因為太擔心而虛脫倒地。
“怎樣?”辛夷不敢靠近落凡,但他的靠近會逼退恒溫之火,會讓她的保護層消失掉。仇隙是他教出來的,仇隙身上的火係靈力遇他則退。這完源自於仇隙內心純粹地對他尊敬和忠心,不是人力能為,也不是人所不想為就不為的。
仇隙穩定心神,才疲憊地從雪地上飛起,對辛夷行禮道:“回陛下,夫人還有點脈搏。”
“那她現在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什麼問題?”辛夷小心翼翼地問,不讓自己說出半個會讓自己更加害怕的字。
仇隙憂心地搖頭道:“屬下號把夫人的一點脈就不敢繼續了,擔心更深入的探究,會讓夫人受到傷害。”
“猼訑,現在該怎麼辦?”辛夷轉向猼訑問道。
“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落凡運氣內觀,把發作的寒氣逼出體。陛下,你看!落凡她的臉上和頭發都結了冰,但她的臉色和唇色都如常。不像上次那樣臉色蒼白和嘴唇發烏。”猼訑盯著落凡仔細地分析道。
“上次你不是說,夫人身上的寒毒,暫時不會發作嗎?怎麼這麼快就發作了?”仇隙不滿地盯著猼訑,大有把他當庸醫鄙視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