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點點頭,慎重其事地抓緊繩。被套上韁繩的布馬,越發瘋狂地在空奔跑著。
到最後是布馬累地癱在地上喘著氣,落凡也是又累又困,下了馬軟軟地靠在辛夷的懷裏。
“拒山神給的書卷上記栽,這布馬沒什麼興趣愛好。我看要收服它隻能靠蠻力了。”由於抓韁繩抓得太賣力,落凡現在覺得自己的手都是酸酸的,她把手伸到辛夷的麵前,可憐兮兮地道。“辛夷~我的手好酸……”
“看來你還是挺賣力的嗎……”辛夷把她的手拉過來,輕輕地捏著。
“嗯……”落凡舒服地舒了一口氣,輕聲。“必須得馴服它,有了有辛夷往哪增兵,就不用損耗靈力了。”
“你這是為我打算?”辛夷輕笑著道。
“之前一弦是想送給你當禮物的,但我發現我現在用得上,就先留在身邊用。”落凡回身單手勾住辛夷的脖子道。“有了它,我就可以隨時回到你身邊。”
“嗯,一弦你留著吧。它跟你混出感情了,再送給我會傷了它的心。而且……”辛夷勾住她的腰,讓她緊貼在他的身上,啞著聲道。“我喜歡你常記掛著回到我身邊來。”
“這可不行,我的就是你的,一弦得習慣你……”
落凡的話還沒說完,布馬突然嘶鳴一聲,飛快地鑽到雪裏。落凡懊惱地叫一聲,引用靈力讓緞帶把它扯到地麵上來。
緞帶強行扯著布馬飛地麵時,頂著一大推土,地上頓時凹了一個大洞。
“啊!”一個女子在洞裏驚叫出聲。
落凡驚訝不已,連忙往洞裏看去,卻見一對男女在著急地穿著衣服。
“翊習習?”看到裏麵的人,辛夷愣了一下,馬上又勾起嘴角冷笑著。
“那是翊習習?可是旁邊的人不修廣呀!”聽到裏麵的人竟是一直沒出現的翊習習,落凡已震驚地不已。但她看清楚那男人不是修廣時,更是完全愣住了——看這狀況,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們正在……
“那人怎麼可能是修廣,他不是正被你困在空陣裏嗎?”辛夷往安州城上空看去,輕輕地吐出了一聲歎息。
“你就是那個左衛將落凡?”翊習習仰視著落凡,傲慢地問道。
洞裏的男女穿好衣服後,似乎有了底氣,站在那也是有一股大將之氣的。
“翊習習,修廣為了你不惜背信棄義,當個讓他都覺得羞恥的叛將。你居然在他被困時,跟別的男人在這裏私混?”落凡突然有點為修廣感到不值。
“那有什麼奇怪的?修廣知道我和郭岩寺有私情,他並沒有多大的意見。”
翊習習像是在陳述一件希鬆平常的事,落凡則被她驚世駭俗的言語,嚇得差點栽到洞裏去。還好辛夷眼疾手快,把她拉入懷裏。
“你那一臉嚇說明你很迂腐,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什麼女人不可以?我可以同時擁有修廣和郭岩寺。我可以讓他們為了我爭寵。”翊習習得意地看著落凡道。
落凡真是大失所望,那個讓人感動奈何橋邊的等待,居然是這種結果。
“我不想懂你的想法,現在給我乖乖的出來吧!”
落凡對人類的情感,頗感心灰意冷。她臉無情地幻出一把菊花,緩緩地灑入那個洞中。
翊習習和郭岩寺對看一眼後,對落凡朝笑著道:“如果那麼容易被你抓住,我們還怎麼掌控整個戰局?”
“修廣帶來的人馬已耗盡,就隨便你處置了。這麼沒用的男人,留在身邊也沒用。”郭岩寺道。
郭岩寺得意地勾起翊習習的下巴,俯身吻上翊習習的唇上,手上更是沒閑著……把翊習習剛剛才穿上的衣一件件地又脫下來。
“我去……”落凡差點被這情景辣到眼睛,她忙拉辛夷站直道,“辛夷你下許看。讓我來收拾他們。”
就在落凡拉辛夷站直的瞬間,郭岩寺突然把翊習習壓到牆上。兩個人靠人牆裏,馬上不見了蹤影。
落凡再洞裏看去時,已不見了翊習習的蹤影。她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她低咒一聲,把玉珂鳴拋入洞中,讓玉珂鳴在地下攪個天翻地覆。
在劇烈的搖晃中,地麵一處凹下去,但大雪沒多久就把凹下的地方填滿,好像一切並沒什麼變動過。
落凡收回玉珂鳴,抱住辛夷的腰,輕聲道:“一生一代一雙人。辛夷我隻想讓你我的唯一,以後不許你再有別的女人。”
“是!我的小潑婦,從今以後我隻要你一個人。”辛夷揉揉落凡的發絲,元限寵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