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來已經平靜的雪地,突然劇烈搖晃起來。辛夷抱著落凡飛身上了馬背,他們剛坐定,便聽到幾聲巨響,雪花也隨之被衝上十幾尺高,把辛夷和落凡籠罩在其中。
辛夷輕輕一笑低頭吻住落凡,在此同時長劍在他的手中飛出。長劍閃著陰森的寒光,如蚊龍般在辛夷和落凡的周圍快速盤旋著。
落凡幻出玉珂鳴,讓它飛過去與長劍相互纏繞著,慘叫聲立即在四周連連響起,血腥味也出來喧示這此一場殺戮的殘酷。
一切都不會影響到,落凡想好好地吻一會辛夷的興致。她把手伸入辛夷的發間,探出舌尖與辛夷忘情地纏綿著。
一吻剛罷辛夷在落凡的唇上,留連地輕吻幾下後,才策馬飛出雪花的包圍。
“這麼快就結策了?”落凡意猶未盡地在辛夷的懷裏蹭了蹭。
辛夷輕笑道:“等安州城攻下後,我們在床上好好滾上一滾,讓你心滿意足。”
“突然間有了戰鬥的動力了,真是讓人期待呀!”
落凡幻出大風地飛起的雪花飛散,讓雪地又歸於平靜,長劍和玉珂鳴又劍回到落凡和辛夷的手中。
“我的小潑婦,趕緊把你的事給我辦好,都讓我等急了。”
“嘿嘿,是你自己的事還沒處理好,明明乖乖地在帳篷裏療傷,順便等我回來臨幸你。”落凡邊對辛夷開玩笑,邊往雪地上看去。
雪地歸於平靜之後,地上已經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士兵。看那衣就可以看出,那是安州城那邊的兵,但他們即都是驚魂未定的樣子。
“傳我令,立即發起進攻。但妨有反抗的一個不剩地誅滅在此,放下兵器投降的予以厚待。”
落凡的聲音一落,尚付和品藻帶著將士立即圍了過來。安州城的兵見自己被圍著,反倒鎮靜下了,紛紛亮出武器跟尚付他們作戰。
“這塊兵士倒是挺頑強的,居然沒有一個投降的。”
落凡靠在辛夷的懷裏打了一個哈欠,懶懶地俯視著腳下的戰場。她和辛夷騎在布馬上看了大半夜,現在才看到取勝的苗頭。
“你一直在這裏看著,是為了在等著那個翊習習?”辛夷皺眉看著落凡臉上的疲憊,心疼地道。
“嗯,她軍的敗跡已現……”落凡從辛夷的懷裏坐正,伸了個懶腰道。“她差不多該出現了吧?”
“她留下這些兵士來送死也是可以的……”辛夷戲謔地道。
“你少逗我了!這些兵士這麼頑強,隻能是她最親近的本部了。她怎麼可能放任自已手下的嫡係部被滅呢?”落凡攀住辛夷的肩膀,貼在他的唇上惱怒地輕啃著。
辛夷將落凡摟緊,把這個吻加深。他感覺到安州城那邊有異樣的空氣流動,便悄悄地把長劍拋出去。
“辛夷,你不專心,居然還分心它處。”落凡緊貼著辛夷的唇,不滿地輕聲道。
“嗯?”辛夷伸出舌尖在落凡的朱唇上,輕笑道。“誰一開始就沒投入其中的?”
“地方不對!”落凡嘿嘿笑著推開辛夷,拋出玉珂鳴去追逐長劍。
幾聲獸類的鳴叫聲,長劍和玉珂鳴相互遊戲之中傳來。
“這翊習習是給我們送禮物來的嗎?”落凡頗感興趣地從辛夷的懷裏飛起,往突中撒出一把菊花花瓣。
在花瓣的輕飄慢舞中,空氣中有某些東西在碎裂。空中頓時出一隻靈獸,在長劍和玉珂鳴的追逐下,狼狽地躲藏著。
“辛夷,你的親信那天抓不到的靈獸又出現了,趕緊叫他們過來雪恥。”落凡笑盈盈地回看著辛夷道。
“夫人,那不是我們抓不到,是夫人的陣法護住它們了。”辛夷的親信在突然在半空中出現,對辛夷和落凡行了個禮,頗為不服氣地道。
“辛夷……”落凡錯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那個人影,道。“這個家夥一直都跟在我們身邊嗎?”
“離得有點遠,又躲你躲習慣了,所以你才沒發現。”辛夷好笑地看著落凡道。“他叫月德,是他們的首領。”
“月德,你不別不服氣,你去把早上跟你一起動手的,全部找來再次一次。”落凡抱胸戲謔地看著月德道。
“落凡,你就別逗月德了。”辛夷寵溺地看了落凡一眼,轉而看向月德道。“這些靈獸要先用誅仙心咒,清除附在它們身上的邪魔,才能以靈力去收服的。我們先在這用靈力清除你回去找他們過來吧。”
“是!”德月施禮領命而去。
“辛夷,我本以為你有任誕他們五個就可以成大事了,沒想到你還訓了這麼曆害的一群人。”落凡看著月德的背影,無比佩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