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皇宮的戒備比梁皇宮的要森嚴的多,想必是皇宮的主人做多了虧心事的緣故。
澤清在宮外守了整整一日,依然沒發現有什麼混進去的機會,澤清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不能再等了,她必須孤注一擲冒險進去。
深夜,她看到了一個即將進宮的馬車,想要鑽進馬車混進去,卻被人攔住。
那人捂住她的嘴吧,將她拖到一旁,她清楚的感覺到那人功力深厚,澤清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
那人終於放開了她,澤清回頭看到,竟是茶樓裏說書的先生。
“姑娘,請恕老朽剛才無禮了!剛才那個情形姑娘若想混進去實屬不易,隻會白白被人發現。”
“你要做什麼?你怎麼會在這?”澤清有些警惕的看著他問道。
“實不相瞞,老朽早已跟了姑娘一路。如果老朽沒有猜錯的話,老朽要做的和姑娘做的一樣。”說書先生麵帶誠懇的說。
澤清緊張的握著腰間的匕首問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誅昏君,報血仇。”說書先生波瀾不驚的一字一字地說著,澤清聽的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
“你究竟是什麼人?”澤清迅速將匕首架在說書先生的脖子上。
“老朽原名宋寥。”說書先生說話時神情憂傷,像是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三叔?怎麼可能,六年前宋家被滅門時,三叔也被處死了,況且我三叔也不是長你這樣。”澤清上下大量了他一番說道。
宋寥緩緩取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了一張飽經滄桑的中年男子的臉。
澤清仔細看了看他,覺得又驚又喜。確實是三叔的眉眼,隻是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她記憶中的三叔放蕩不羈、為人瀟灑,沒想到如今竟淪落成這樣。
澤清慌忙放下手中的匕首,她感到臉頰一點清涼,用手拂去,竟是一滴眼淚。
“三叔,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澤清疑惑的問。
“當年宋家被滅門時,我正在南方遊曆,官府逼問大哥我的下落,大哥騙他們說我在南方得了疫症病死了,我就這樣逃過一劫。可是昏君多疑,依然四處搜查我的下落,我不得已逃到梁國,整日戴著個人皮麵具過日子。這麼多年我苟且偷生隻為有朝一日能為大哥大嫂還有死去的咱們宋家一百多條性命報仇。”
“三叔,看到你還活著我真的很開心。”
“阿柯,你姐姐呢?我聽說當年你和你姐姐都逃了出來。你快點告訴三叔她去哪了,這麼多年三叔找你們找不到,如今終於好了,總算是找到你了,隻是可惜還沒找到你姐姐。”宋寥看著澤清,眼中的精光一閃即過。
澤清沒答話,抬頭看著天空,看不到一絲表情:“三叔,你看今天的星星真亮,小時候你最愛帶我在屋頂看星星。”
宋寥也抬起頭說:“是呀!三叔一直沒告訴你,三叔小時候最疼的就是你了。”
澤清趁男子放鬆警惕,一個匕首刺過去,誰知男子反應迅速,慌忙躲了過去,隻是刺到了肩膀。
“阿柯,你在做什麼?”男子表情焦急無辜,卻在眼中漸漸凝聚起一層殺氣。
“你不是我三叔。你隻是和我三叔長的像,我三叔耳朵上有顆痣,你卻沒有,而且我三叔從不帶我去看星星。”澤清怒道,再次向男子撲過去,想要刺向他。
男子再次閃了過去,靈巧的飛到澤清的身後,一手鉗住澤清的脖子,一手打落了澤清手中的匕首說“嗬!小丫頭,我確實不是你三叔,你那個倒黴的三叔恐怕早就已經變成一培黃土了,我是當今皇上,派在民間尋找宋家餘孽的暗衛。你怎麼不再糊塗一會兒,如今你既然識破了,我也不繞彎子了,快點說,另一個餘孽在哪?你姐姐宋浣在哪?”
澤清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恨恨的說道:“她已經死了,她就算不死我也不會告訴你。”
男子的表情有些猙獰“好!你敢騙我,不說是吧!騙我是吧!到了大牢裏他們自有辦法讓你說。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大牢裏的日子可不是好過的,你現在先給我走。”男子說完一個手刀劈到澤清頭上,澤清暈了過去。
(本章完)